青年作家朱婧:随身份和年龄转变 找到合适书写方式

[娱乐] 时间:2024-04-19 14:45:55 来源:蓝影头条 作者:热点 点击:39次
江苏省作家协会于2018年10月开启名师带徒计划,青年至今已有20对文学苏军名家与青年作家结为师徒。作家朱婧转变找来自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教师朱婧是随身书写青年作家队伍中的一员,她是份和方式一名80后女作家,同时也是年龄一位10岁孩子的妈妈。2008年以前,合适朱婧一直在写作,青年并且因为写作,作家朱婧转变找通过了鲁迅文学院高研班的随身书写选拔,和同时代的份和方式作家笛安、张悦然、年龄韩寒等一起汇流到世纪初的合适80后青春文学风潮。但是青年也是在2008年,朱婧进入婚姻生活,作家朱婧转变找读博、随身书写工作、生育,将近停笔10年,直到2017年重新返回文学写作的现场,2019年出版了她复出后的第一部作品《譬若檐滴》。

近日,朱婧最新作品《猫选中的人》即将出版,收录了她在最近两年集中创作的4部短篇小说。相比前作,她觉得,这更像是自己完整意义上的转型之作。如果说《譬若檐滴》还带有早年青春文学的印记,《猫选中的人》则循着她近年摸索的写作方向和路径,有了属于自己的调性和风格。大学毕业后,直接从校园过渡到校园,朱婧将自己的生活归纳为象牙塔式。此前,这种看似无风无雨、少风少波的经历,时常令她困惑写作内容受限。直至她发现,把自己作为方法,把家庭生活和亲密关系当成写作的主题,问题就能迎刃而解了。接受扬子晚报/紫牛新闻记者采访时,朱婧说,教师工作带给她的学院派写作更像是观察和书写,写小说,我觉得就是不要放弃自己。像我的话,其实能够去写一个看起来很狭小的领域——家庭,可以去关心‘家庭中的女性’这样一个主题。再次回归,没有选择自己最熟悉的青春文学高中时期喜欢读青春文学的90后读者,以及大学时期喜欢读青春文学的80后读者,或许会比较熟悉朱婧的名字和她写出的作品,比如说在《譬若檐滴》的豆瓣评论区,就有一位网友留言:读高中的时候 ,受过作者文章的滋养。正式开始写作,朱婧在读大三,一部《萌芽》让她成名,受到文学界的关注。她记得,当时,青春文学很受市场欢迎,很多同期作家也都是通过青春文学出道。不过,再次返回文学创作,朱婧没有选择继续书写她最熟悉的青春文学,而是聚焦于家庭生活和亲密关系话题。记者:复出后,为什么放下了青春文学,以家庭生活为写作重点了?朱婧:我前期的写作是在校园里,所以写青春文学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但是现在,年龄和经历已经不太适合做那样的写作了。我想表达现在的生活经验,带有一些对生活内容的观察和发现,所以需要有一些切身的体会在里面。至于说家庭生活主题,其实一开始,我并不知道自己一直在写这样的内容,是后来回望发现了这个特点很清晰。记者:作为80后的女性作家,您在对家庭生活进行书写时,会比较关注哪些方面?朱婧:平时和要好的朋友交流,我发现大家的处境都不太相同,有人还没有结婚、没有生儿育女,但每个人都有自己被点燃的点。可能是跟自己父母关系的处理,可能是一个知识分子女性的个人成长,或者是要去连接更广阔的世界和时代……这些点可以找到共性。比如说,我们80后这一代与50后、60后不同,正好是独生子女一代,与父母关系异常紧密,几乎每个人都会面临怎么处理和父母的关系。学院派写作,在审美上追求一种克制写作的同时,又教写作,又做文学批评,是大学教育工作带给作家朱婧不同于别人的色彩。今年3月,中国作家网以学院视域下的文学书写为主题,探讨了朱婧、项静、张怡微等三位从高校走出的80后女作家的写作特点。其中,朱婧写的是南京,项静写的是浙江傅村,张怡微写的是上海。中国作协创研部研究员、理论处处长岳雯评价,朱婧的写作有毛茸茸的质感,就像她写的那些小动物一样,能够将之处理成日常的生活经验,证明作家正在进行非常细腻的、能够把握住生活质感的写作。记者:在大学教书,对您的文学创作有影响吗??会不会因此在写小说时,带有强烈的文学评论家的气息?朱婧:做学术研究和做创作,其实需要切换频道的。影响,一定是存在的。前者会影响后者,反过来,文学创作会影响到我的文学研究。比如说,我选择研究对象,会更倾向于女性作家。但是我觉得学术训练的理性,对文学创作还有一种比较积极的意义,比如说逻辑感的建构、田野调查的工作方法。知识对写作者真的有用,学院可以帮助我,将一些作品放到更大的文学谱系里去看待。记者:它会不会导致您写的小说过于理性,而缺少了一些感性的内容?朱婧:我自己的话,的确能感受到学院教育关系,会在审美上追求一种节制。我也看到很多前辈女性作家,她们会比较大胆。这些都是不同的处理方法,我可能选择了一种相对节制的方式。记者:那么,您会不会担心内容太过节制,太过日常,会让读者读起来没有那么强烈的快感刺激,不能带着他们把整个故事看完?朱婧:因为我研究生期间修的是电影专业,还蛮喜欢是枝裕和的电影。他的电影就是非常日常化,可还是会有人耐心看下去,甚至觉得挺有意思。是枝裕和在导演手记《拍电影时我在想的事》里说:认真观察许多事物,你会发现,再怎么小的事物,里面也有着惊人的真实感。我很想学到他那种看起来平淡无奇但又深深打动人的方法,如果能写出来这种感觉,一定会有共鸣的读者在。《猫选中的人》,来源于围观阳台的流浪猫生子新作取名猫选中的人,来源于朱婧个人的生活经历。生下女儿后,她和爱人将家搬到了学区房,这是一个上世纪90年代的老旧建筑,小区里面经常会有一些野猫出没。在家中阳台,朱婧第一次去全过程观察到猫咪当妈妈喂养孩子的过程。母猫会一直喂奶,喂到小猫长特别大,每天让它跟在自己身后。结果有一天,小猫又过来磨蹭、找奶,母猫直接用前爪,把它的孩子推走了。从那天后,朱婧再也没看到小猫过来喝奶……进入家庭生活的这几年,朱婧越来越想到自己的母亲。在这之前,她从没想到妈妈社会角色后面的意义,就好像她们生来就是要抚养孩子、要做家务。结婚之后,我不知不觉地活成了我母亲的模样。突然间,记忆的闸门全部打开了。记者:女性对女性的书写,是否重要?朱婧:写作的过程是发现,也是整理,让我们理解过去、现在与未来的羁绊。对我来说,特别重要又难以离弃的一个主题,就是如何理解和发现母亲。女性用自己的语言,写自己真正的一种经历、经验和感受,是一件看似平常又很重要的事情。在写作课上,我会推荐各种类型女性的书写,比如杨本芬 《秋园》,比如琼·狄迪恩的《蓝夜》,那些故事,多数来自她们的生命经验。我也会请学生去看相关的研究性著作,去观察女性问题背后的深层逻辑。我的本科同学,虽然学中文,但后来好多人没有从事跟文学相关的工作。可当我写出《危险的妻子》,发到江苏《雨花》杂志。很多女同学看到文章后,都在帮忙转发。我觉得可能不是出于文学的理由,而是日常性的书写,让她们读到了自己感受到却没有表达的东西,就这样碰撞到了。记者:有一种比较刺耳的评论,认为80后女性作家关注微小的个人情感故事,容易陷入无病呻吟的状态,您怎么看待这种说法?朱婧:文学面向,真的有大有小。我们经常开玩笑说,正面强攻是写重大题材,但攀登计划、写重大题材的人太多了,有男性作家,也有女性作家。这种繁琐平凡的一面,其实也是我们生活的大部分内容,就有人沉浸于此,关心于此,它未必不重要。

(责任编辑: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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