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最“高”境界“爸爸去哪儿”——地大教授带领儿子把“论文写在珠峰顶上”

[探索] 时间:2024-04-20 00:32:14 来源:蓝影头条 作者:知识 点击:81次

原标题:地球最“高”境界“爸爸去哪儿”——地大教授带领儿子把“论文写在珠峰顶上”

身为父母,高应该为子女提供怎样的地球大教顶上示范?

中国地质大学(武汉)教授陈刚选择身体力行,带领儿子陈李昊攀登珠峰,最境珠峰把“论文写在珠峰顶上”。界爸

站在峰顶,爸去把论父子俩展开印有“迎接党的儿地二十大胜利召开 庆祝共青团成立100周年”“武汉加油 中国加油”等字样的横幅,表达对祖国的授带美好祝福。

“以前,领儿我以为登上珠峰,文写我的高人生就辉煌了。但真正站上峰顶,地球大教顶上我却觉得自己那么渺小。最境珠峰登顶珠峰,界爸只是爸去把论我人生新的起点。”5月26日,儿地陈李昊对湖北日报全媒记者说,登临绝顶让他更加自信和强大,也让他有了更多敬畏之心。

登顶后第一时间开始做科研

50岁的陈刚是中国地质大学(武汉)海洋学院副院长、测绘学科带头人;20岁的陈李昊则是中国地质大学(北京)土地科学技术学院测绘工程专业大二学生。

“我们登珠峰,主要是为了做科研。地大自建校起,就有将登山和科研相结合的传统”。陈刚说,在登山途中,儿子是队友,更是科研助手。

4月30日10点50分,陈李昊成功登顶。他的向导明玛顿珠通过对讲机,用藏语将信息传回大本营。随后,在海拔5200米的大本营内,本次珠峰登山科考现场总指挥次仁桑珠则用普通话,将喜讯分享给全体队员。

“陈李昊也是2020年珠峰最新高度公布之后,从珠峰北侧成功登顶的第一人!扎西德勒!”次仁桑珠激动地站起身来,指着悬挂在营帐一侧的图例补充道。

45分钟后,陈刚也抵达峰顶。成功“会师”的父子俩无暇品味登顶的喜悦,第一时间就是做科研。陈刚的登山包装得满满当当,重约20公斤,很大部分是国产全球定位导航系统北斗设备、三脚架等测绘装置。

“一到峰顶,首先就是把机器打开,记录数据。”在儿子的协助下,陈刚做了一系列静态测量和高精度实时动态定位测试,并采集了雪样、岩石等样本。

不能让孩子在温室中成长

在此次成功登顶前,陈刚曾多次向地球之巅发起冲击,但“都被大雪压下来了 ”。2021年,他也曾带着儿子攀登珠峰,由于各种原因,止步于7500米。

“听到不允许冲顶,很多人都在营地里痛哭,我儿子也在偷偷抹眼泪,挺残酷的”。陈刚说,珠峰上天气变幻莫测,想要登顶,天时、地利、人和,一个都不能少。

“今年我从3月开始做准备,但去年准备的时间更久,前后差不多有半年。我每天认真训练,克服很多困难,不断向上攀登。结果后面的行动被取消,我觉得之前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陈李昊回忆,去年冲顶失败后,他心情一度十分沮丧,在返程途中才慢慢平复下来。

地球之巅神秘壮美,却也危机四伏。登山队员不仅随时面临雪崩、冰崩、暴雪,还要提防脚下的无底冰裂缝。

“我们在7028米拉练时,傍晚下起了暴风雪,帐篷搭不起来,总指挥决定全员下撤。下撤途中,我摔了一跤,身体开始下坠,慢慢失去重心,我不知道自己头朝下还是头朝上。当时攀登队长就在我旁边,他死死抓住我的绳子。紧接着我爸爸跑了过来,他也抓住绳子,想要把我稳住,却反而被绳子甩飞,我们俩开始一起下坠。后来,几位向导赶了过来,在他们的帮助下,我们才成功脱险”。回忆起登峰路上的惊魂时刻,陈李昊依然心有余悸。他说,他曾数次单腿踩进冰裂缝,然后靠着另一条腿的力量,把自己从裂缝中“拔”出来。

“后怕是有的,我从事野外工作二十几年,不管是珠峰、南北极,还是可可西里无人区,只要地质科学研究有需要,我们就一定要抵达现场,测定真实、准确的数据。”陈刚说,他深知这项工作的艰险,但是再危险,再辛苦,也一定要有人去做。

在雪域高原,陈刚每天背着科研设备,奋力攀登十余公里;在南极冰雪之地,他拉着接近他体重的雪橇,踩着滑雪板走了8天8夜;在可可西里,他和团队勇闯“无人区”,一呆就是半个月。他穿越过戈壁沙漠,丈量过雪山冰河,偶遇过豺狼猛兽,住过老乡的羊圈、牦牛棚......

“儿子读这个专业,跟从小的耳濡目染有一定关系,我们没有太多干预。”对于儿子的选择,陈刚感到颇为欣慰,也希望他能热爱这个专业,一直做下去。

“做地质研究虽然不是多么高大上,但是它很重要,它的价值不能用金钱来衡量。”陈刚认为,如果热爱一项事业,就不会认为是在吃苦。

“更何况,有那么多学生跟我一起学习,别人家的孩子也是孩子,别人家的孩子能吃这个苦,你自己的孩子连这点苦就不能吃?在大自然中锤炼自己,总比在温室中长大要好。”不管身为人父还是身为人师,陈刚始终鼓励孩子们传承地大“不畏艰苦、勇攀高峰”的攀登精神,在磨砺中见风雨、长才干、壮筋骨。

未来将继续破解地震的奥秘

陈刚与珠峰的“不解之缘”,始于2008年。

“我原来是做工程测量的,2008年汶川地震对我影响非常大。地震发生后,我们连夜赶到汶川,看到的是满目疮痍,心里十分震恸。我们甚至都不敢面对当地的老百姓,害怕他们质问我们,作为地质工作者,你们为地震做了什么。”陈刚说,从汶川回来后,他就改变了自己的研究方向,转到大地测量,“希望能为地震事业、为解决国家的重大需求,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

此后14年间,陈刚20余次进出青藏高原,研究当地地壳运动和地质构造变化的机理,为破解地震的奥秘进行积累。

“青藏高原相当于我们地球科学研究的天然试验场,很多地壳运动的迹象,在那里都表现得非常明显,如果不到现场,你是捕捉不到这个变形信号的。”为研究2015年尼泊尔地震对珠峰的影响,震后半年间,他曾3次赶往震中及周边地区,跟踪测量地壳速率变化情况。

“地震是怎么发生的?为什么会发生?全世界都说它是难题,但是不能因为难,我们就不做了,总得要有人做下去。”陈刚说,任何重大科学研究,都非朝夕之功能出成果,而是需要长期积累、坚持不懈。

“也许我到了退休,也还没有做出什么成果出来,但是我会把我采集的数据和研究方法传授给我们的团队、我们的年轻老师、我们的学生,还有我的儿子,希望他们能接上这一棒,把科研的根扎在泥土里,把论文写在祖国大地上。就跟愚公移山一样,要坚持、坚守。” 陈刚说,攀登科学高峰,探索更多未知,他将无惧风雪,永不停步。

(湖北日报全媒记者 杨康通讯员 魏海勇)

(责任编辑:娱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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