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标题：文化周刊丨老舍陪母亲过除夕

■ 姚秦川

1918年，文化老舍从北京师范学校毕业后，周刊被分派到北京的丨老过除方家胡同小学当校长，当时的舍陪他只有19岁。由于学校里需要处理的母亲事情很多，上至教学任务，文化下至学生管理，周刊所以老舍每天都非常忙碌。丨老过除

时间过得很快，舍陪不知不觉中来到了那一年的母亲最后一天，第二天就将迎来新的文化一年。当时，周刊正在学校忙碌的丨老过除老舍猛然想到母亲还一个人孤苦伶仃地守在家中。于是舍陪，他赶紧放下手中的母亲工作，打算回家陪母亲过除夕。不过由于种种原因，老舍最多只能在家里待两个小时。

因为是除夕，大街上灯火通明，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可是，当老舍匆匆赶回家后，发现家里还是冰锅冷灶，母亲正一个人在房间里发呆。看到儿子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刚才还愁容满面的母亲，脸上立即绽放出开心的笑容。她上前一把握着儿子的手，疼爱地一遍一遍地抚摸着。然而，当听到儿子说只能在家待两个小时，一会还须返校时，母亲顿时怔住了。

缓了半天，母亲才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眼神中透露出无比的失望。不过，她很快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对儿子说道：“你就安心地忙你的工作去吧，不用操心我，母亲一个人早已经习惯了。”望着母亲有些发红的眼睛，那一刻，老舍眼眶里也差点沁出泪来。

老舍陪母亲说了一会闲话后，就到了该返校的时候。虽然母亲早有思想准备，但内心难免有些失落。不过，她并没说什么，只是站起身来，从一个袋子里倒出一些花生递给儿子，充满关爱地说：“去吧，小子！”老舍本想再说些安慰和祝福母亲的话，但又担心惹母亲难过，最后还是将话咽了回去，只和母亲挥手告别。

走在仍旧热闹的大街上，老舍却什么也看不见似的，因为此时此刻，眼泪早已模糊了他的双眼。回到学校后，老舍的心情依旧没有从伤心难过中走出来，他脑海里总是闪现出母亲一个人凄凉地过除夕的情景。最后，老舍还是没能忍住，不管不顾地失声痛哭起来。（姚秦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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