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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独生女:有特权,但不想要了

[时尚] 时间:2024-05-03 10:25:46 来源:蓝影头条 作者:探索 点击:16次

    

玖姑素面朝天,弃用所有美颜滤镜,独生每天出现在镜头前,特权追逐热点,北京回击网络喷子,独生偶尔回溯算不上成功的特权过去。但她知道,北京她就要火了。独生

过去30年,特权她的北京每一步路在旁人眼中都是错的。她是独生北京人,从小就读于北京top5的特权学校,却没在北京高考。北京她出国留学,独生攻读经济专业。特权留学用了打算在北京买房的钱,学成后明白,钱不该花。

毕业五年,她亲历了一个个创业公司的没落。第五年,她求职半年无果,开始考虑留学中介、海外房产类型工作。最后,一个北京人不得已沪漂讲脱口秀。

一手的好牌全部打烂了吗?

她已经是上海有名的脱口秀演员,是相亲节目的营销噱头。她参与话剧演出,走T台,唱rap,拍第一支中文女权说唱MV,在TED X演讲,与全球创客之父一起修理电动小玩具。

玖姑从小就知道自己要火。现在,爆款和热搜时有发生。

赶在她火成世界巨星前,我们找到了她。

以下是玖姑的讲述。

我是北京人,但我没房。这没什么好奇怪的,因为我们家习惯被安排了。从姥姥姥爷来北京上大学,一家人就习惯住在各种机构安排的宿舍里。20年前我妈拿号买房,还被我爸骂了回来。

我在北京长大,但我也不是鸡娃中的一员。哪怕我姥姥姥爷是清华大学的核物理学者,父母是最早一波进入大厂的人。据我妈说,计算机专业的爸爸大学时可以下盲棋。

可他们都不太管我。不是工作太忙,而是懒得管。

于是,我四岁被送进寄宿制学校,周末节假日去郊区的姥姥姥爷家。他们不关注我的成绩,只管吃吃喝喝。爸妈也一样,只在我一二年级成绩不及格的时候报了个补习班。所以我总说,我和我爸妈不熟。

玖姑小时候

玖姑小时候

后来我开窍了,成绩一直不错,从小学到初中,一直都在北京top5的名校。名校且寄宿,费用挺贵。我小学在中关村三小,北京最好的小学。那是千禧年初,我每学期学费住宿费七千多。

我家境只能算普通中产,进入小学不久就发现,我是班里最穷的。身边基本全是万柳少爷。他们一二年级起,每年寒暑假出国,参加各类夏令营,为10多年后的大学作准备。

有次,我同桌把他们家房产证当户口本拿来学校,那个数字远超过我当时数学知识所能理解的范畴。

班里也有和我有家境相当的闺蜜,但她有着清晰的成长路径。从小培养各种兴趣,参加各类比赛,拿奖,在班里是二道杠,小学毕业直升清华附中龙班,未来保送清华。后来对学校有了更高要求,就高中转读人大附中,毕业即就读杜克大学。

我却是非典型代表。幼儿园开始学钢琴,小学学芭蕾。芭蕾三级蹭着边过,钢琴学了10年,现在才2级,音阶之后,几乎没有系统性训练。我奥数课从来不听,每天跑出去买零食。

玖姑学钢琴

玖姑学钢琴

学生时代,我算不上出挑。从中关村三小到高中,我能始终留在北京top5的学校,不是因为我有多少才艺、荣誉证书,只是因为我遗传了父辈的智商,考试真的考得还可以。

初中升高中不久,我成为班里学习最好的人之一。高中物理老师说,我是全班少有的有物理天赋的女生。话是好话,但它有更好的表述方式,我是全班少有的有物理天赋的人,不仅仅局限于女生。

如果一直如此,我应该顺利参加高考。作为北京考生,作为名校里成绩不错的人,在全国最好的几所学校里,选择我想去的大学。

可我的高中太卷了。

所有人都特别在乎成绩,学霸才受尊重,有特长备受推崇。如果不是学霸但会特长,大家只会嗤之以鼻。

我在学习之外喜欢搞点别的,打篮球、参加社团活动。没把全部精力放在分数上,高二起,我自然而然从班级前五里消失了。

我成了大家眼中不务正业的异类。

学校组织合唱节,我负责班级排练。可所有人都不在乎,觉得浪费学习时间。最后,年级每个班都得奖了,除了我们班。

我个人提交的歌曲,被评为最佳原创奖。颁奖时,所有人低头聊天,还有人已经回班写作业了。

合唱比赛为班级写的歌获奖,无人在乎

合唱比赛为班级写的歌获奖,无人在乎

再后来,新入班的同学和我划清界限。

高中生的冷暴力,像病毒一样在班里男生间传播。我上课积极举手回答问题,被嘲笑。我前后同学传卷子,头也不回地丢过来,绝不碰到我的桌子。下雨天我被雨淋湿,想借件外套却没人理,只能求助其他班的朋友。

我和班里女生关系都还不错。试图发出信号:“你有没有觉得他们在针对我?”对方快速转移话题:“我要学习,你别跟我聊这个。”

老师觉得不影响学习,无伤大雅。班里氛围越来越可怕,冷暴力式的霸凌,成绩至上的极度内卷,挺衡水模式的。

许多年后,高一和我关系还算要好的男性同学意识到,那已构成校园暴力。他说当年并不讨厌我,孤立只是跟风。

我不能这么待下去,再待就要抑郁了。

北京的高中都是凭成绩考进来的,换学校非常难。相比之下,直接申请国外的大学反而容易些。我告诉我妈,我不想高考,想出国读大学。她竟然同意了。

当时身边准备出国的同学都是家里几套房,或从小为此准备。只有我,一切都是临时准备,全靠突击。

我英语一般。出国前第一次裸考SAT,满分2400分,我得分1400,不及格。

另外,我家把准备买房的钱咬牙拿来送我出国。我当时还作了简单判断,买房和出国留学,出国留学性价比更高。事实上,从我出国的2010年到现在,北京的平均房价增幅几乎是100%。

玖姑在美国

玖姑在美国

身处北京,对所谓的“特权”是没有感知的。

我休学准备出国时,就读于太原的预科学校。对方听说我来自北京,免除学费,因为我能成为招生招牌。

我开始明白,在北京名校读书、高考,到底意味着什么。但我还是放弃北京高考的机会。

我考入美国加州大学戴维斯分校,经济学专业。我本想学音乐剧,被我妈骂了,她说学这个找不到工作。

玖姑在美国

玖姑在美国

但我拿买房的钱学经济,本质是花一堆钱,学到我不该花这堆钱。

此外,我学经济学,是对营销感兴趣。我想弄清楚,人为什么买这个而不买那个?入学后我发现,经济学离此很远,心理学离得更近些。最后变成主修心理,辅修经济。

利用心理学里框架性内容,我为自己量身打造了一个专业。大学四年,我在心理学框架上不断添加技能,宽泛习得大量皮毛。产品设计、网页制作、实验电子、写歌、表演、开拖拉机……

那几年,我尝试了许多在国内不太容易解释的事。

报选表演课。期末每个人都有奖,我拿到最佳尝试奖,好像没什么夸的,只能说,哇,你试了。但没人因此嘲笑或冷暴力,我可以一直试下去。没人在乎我做什么。

试过各种不限门槛的开放麦。我把从小早恋未遂的经历以独白形式表演,逗得全场大笑。

大二那年,我路过一个奇怪的社区,坐落于野外,房子都是穹顶形状。这是嬉皮士公社,也是我之后三年的居所。

社区自给自足,人人精通园艺,有人养鸡,有人做木工维修重建社区。我觉得有趣,就搬了进来,一头长发剪成寸头,成为彻头彻尾的嬉皮。

玖姑在嬉皮士社区

玖姑在嬉皮士社区

后来,我游历美国,遍访各类社区,结识亚文化社群,还利用暑期,和清华大学联合,做了许多相关项目。

我策划嬉皮音乐节,受邀在火人节地区集会演讲。我知道了许多闻所未闻的教育方式。比如在船上的大学。大船载着学生每年抵达不同国家,在当地做一些项目。我如果有预知能力,这才是我的大学第一志愿。

大学毕业第一年,我留美创业。针对大学辍学者的成人版联合学习空间,主打的是后来才流行起的项目制学习、终身学习概念。空间人最多只有十几人,很快就没了。

没人告诉过我大学、实习、就业,应该有怎样的路径。所以在第一次创业失败前,我甚至没发现我是需要焦虑的。

玖姑在美国

玖姑在美国

我还没回北京的时候,我妈刚被大厂裁员,来美国看我。她问我毕业以后想干嘛,我说我想当洪晃,想当薛蛮子,当一个可以攒事儿的人。我妈骂我:你怎么活得像一个富二代一样?

我妈失业了,我也找不到工作,我还听不懂她让我回来找份稳定工作的暗示。我们就一起嚎啕痛哭。

2016年,毕业一年,创业失败。我回国了。我留学的同学基本进入家里公司,还有一些人遵循家族传统,选择金融法律咨询之类的高薪工作。

因为此前经历,我考虑去清华做校工,结果发现月薪6000元,工作内容枯燥。

我决定继续响应大众创业万众创新的号召。21岁,作为创业项目的代表去阿里云大会分享,和各种投资人谈笑风生。

玖姑在阿里云大会

玖姑在阿里云大会

那之后又是很长一段看起来连续失败的经历。

回国四年多,我换了六七份工作,都在创业型公司,项目从创客教育到年轻人社交社群,围绕着我大学感兴趣的一切。

月薪在一万浮动。刨去留学费用,没留过学的同学都赚得比我多。

而且这些公司本身盈利也不好,最后都走向下坡路。每到这时,我总是最早被裁的。我属于营销策划岗,相对高薪且偏脑力劳动,他们第一选择则是执行层面的人。

2019年,我又一次失业。那年资本寒冬,我从最后一个创业公司离开后,没有创业公司让我加入了。

我想去大厂寻求庇护,大部分简历石沉大海,字节跳动一家公司,我前后面试六到九个岗,都无疾而终。我连内卷的资格都没有。

明明我才25岁,却已遭遇职业危机,失业近一年。

我清楚,我很容易被HR筛掉。虽然连续创业者换项目是常态,在他们眼里,我经历太多,难以管理,很难评级,还很动荡。大部分时候,我都是被老板肯定和雇佣的。

玖姑在TED X演讲,也随时在失业的路上

玖姑在TED X演讲,也随时在失业的路上

那几乎是我最难熬的一段时间。我广投简历无果,羡慕着大厂996的朋友。我的出租房暴雷,没了一个月房租,我只能搬回父母家住。我在网上搜索,留学海归可以做什么,答案是,留学中介,海外房产。

留学中介一单能挣几万块。但我干不了这事,从心里排斥。留学生当留学中介,实在没办法说明留学有前途。反而更像传销发展下线,你给我一笔钱,未来就能坐到我的位置上。

我还面试了许多主打女性方向女性赋能的公司。没想到对方问我:“我为什么不找一个刚毕业的小朋友,要找你?”

为什么?当然是因为我在这个方向卓有成绩,且足以胜任。

创业公司的六七份工作经历,在我的简历中,只是一小部分。

工作之外,我额外尝试了30多件事。参演《阴道之道》话剧,拍第一支中文女权说唱MV,在TED X演讲。

哪怕失业这一年,我也没闲着,说rap,走T台,探寻在鼓楼地下扎根的小店,与全球创客之父一起修理电动x玩具。其中许多尝试与社区、城市空间相关,还有许多与女性及脱口秀相关。

应聘一家主打女性市场的公司,我能力足够。为什么要和应届生降维比较?

我最早关注女性主义是在大学,我发现已知的本地的十支乐队里,我认识的女性鼓手只有一个。纵观整个摇滚圈,女性角色也屈指可数。

2016年,我回国后发起女性主义开源研究项目“女力”,关注身边从事“非典型”职业的普通女性。女孩们现身说法,餐厅后厨、快递、模具厂甚至流水线工厂,她们都会因性别遭受歧视甚至被拒之门外。

我在北京表演英文单人喜剧。白人男性组织者比较我和新人女生的表演优劣时,我能第一时间察觉其中的性别陷阱,并因此策划特别专场 —— 没有直男,只有女性和性少数的表演。现场满座,观众反馈很好。

但在国内讲英文单人喜剧氛围总像英文角的学习交流。大部分人不夸表演好笑,而是说“你英语讲得真好”。我用了几年时间,从英文单人喜剧转变为中文脱口秀。

玖姑

玖姑

脱口秀与世俗意义上不成功的我,无比适配。

这是我表达的出口。拿起麦克风,别人再无法忽视我,且我不需要关注他们说什么。

人们总说脱口秀是冒犯的艺术。其实冒犯不是必要的,好笑才是。通过自我消解,引发观众对负面情绪的共鸣,就会变得好笑。

我能消解的事情太多了,没有竞赛冠军、荣誉证书、优渥稳定的工作,没有任何显化的成绩自证成功。而这些都是可说可笑的素材。

我素面朝天讲脱单失败的经历,自由讲两性、政治以及求学、创业又失业的过往。

大家快速共情,被我的表达逗笑,我讲得也开心。事实上,我没有为过去后悔过,也不觉得失败,这很难向别人解释清楚,讲脱口秀却很适合。

同理,在最难熬的2019年,我也没完全被面试和失业击垮。

当面试官试图拿应届生PUA我时,我心想:不至于吧?我肯定比他们强呀。你为什么看不出来?

我自信个人能力没有问题。以此为前提,按照“发现问题-解决问题”的逻辑,我很快找到离开人生最低谷的方法。

我的问题是简历经历驳杂,亮点不突出。而做自媒体,在营销网站上写方案提炼,可以总结亮点,补充简历缺失内容。

第一篇文章发布后,我的下一任老板带着一份求职网站上找不到的、为我量身定制的的工作找来,offer开得很高。

背后逻辑很简单。共事过的老板,认可我的能力。他们可以把亮点明显的我推到更高决策者面前。这条路径比见HR有效得多。

失业魔咒,我亲手打破了。

玖姑

玖姑

不久后,我找到上海的工作。我妈形容我是北京的叛徒,质问道,北京那么多工作你一个都找不着吗?

我把它内化成段子:“偌大的京城就容不下你了。”

我清楚记得抵达上海的时间,2020年1月8日。之后疫情开始,出京变得困难。

背井离乡换来的工作,没持续太久。我帮公司拿到某国际潮牌有史以来评分最高的案子;和老板同时提案,客户选择我的。

可入职不到两个月,我被排挤开除了。老板找我谈话:你真的挺牛逼,但你更适合自己干。

那就自己干。

我在上海法租界长乐路扎了根,猫狗双全。我叫玖姑,我的猫叫姑的猫宁,我的狗叫姑狗,我的点子叫姑的idea。长宁路栽满梧桐,我和朋友开玩笑,我再也不能离开这,在没有梧桐树荫的地方散步。

上海太好了,我几乎一路乘风。

我开了营销工作室,客户涵盖曾经拒绝我的大厂,还有区块链、医药、教育、地产、文化。我总能用比别人更快的方式做出最有效果的方案。

我的脱口秀商演,最初台下只有8人,还有人中途退场,后来有30人、60人、700人。原本作为爱好坚持的演出,不知不觉间,收入超过本职工作。

脱口秀火了,我也开始被更多人看到。一年时间,我成了上海最火的脱口秀演员之一。

玖姑的脱口秀表演

玖姑的脱口秀表演

综艺导演因此选中我,优酷、抖音,我出现在一档档相亲节目里。我想脱单,电视相亲或许不能让我脱单,但能让适合我的人通过节目看到我,找到我。

我和邬总的相亲交锋火了,观众考古我的自媒体、短视频、脱口秀、我做过的女性主义项目。

就像埋炸点一样,过去的事已经一件件做好,埋在那里。互联网镁光灯照过来的那一刻,一个点接着一个点的炸开,效应累计叠加。

我要红了。

玖姑的相亲综艺片段,广为流传

玖姑的相亲综艺片段,广为流传

我始终相信,人生没有废牌,每一步都作数。

我自我定义为粗糙的利己主义者。大学、实习、工作,没有一步好好计划过。粗糙与精致对立。我有个厉害的表姐,正好是对照组。

她是名校模范生,新加坡留学,参加选美比赛,嫁给有钱人,读MIT,进入创投圈,做美女主持。人生每一步都踏得极准。

可我们的人生有许多交点。表姐参加选美大赛时,没有才艺,在家练美声,效果很差,我帮她写了段说书式的自我介绍,初试顺利通过。她人脉极广,带着读高中的我游走于大学里的各类社团活动,我因此受益良多。

工作后,我们路径完全不同,又几次重合,创投、女性主义、区块链。她擅长一板一眼的,但创意不行,我正相反。我们完全不同,可又能互帮互助。

在北京,玖姑扮作白桃皇后出街

在北京,玖姑扮作白桃皇后出街

但这几年,我逐渐意识到,我做过的创业项目和真正的创业有些区别。创业讲究利用人性,实现规模化。而我关注的,是真正解决问题的项目,比如女性的职场发展、年轻人的精神生活。

我想做解决问题的人。

2021年,我在上海讲脱口秀,刚有一点成绩时,我妈来看我,开口断定我吃不了这碗饭。

我想起小时候学钢琴,刚学会的音阶弹给她听。她没有表扬我,而是打压我不会弹《致爱丽丝》。芭蕾也是一样。她从没教过我要坚持,要勤学苦练,只是在我起步时催促,说我不够有天赋。

我和她彻夜长谈:你没有意识到我没本事,就是因为从小到大很多事我没坚持吗?你一方面不停说我小时候很会讲故事,一方面又说断定我现在没天赋。芭蕾、钢琴,现在,你又跑过来想把我已有的坚持推翻。

揠苗助长式的打压消失了。

现在,我纯素颜出镜,去掉滤镜,自由表达。有男权骂我是女权,女权骂我是男权,有人骂我丑、土、普信,还有人把我p得不像我。

我不在乎他们说什么,反而可以利用他们在评论区的辱骂、评价,现场教学如何回怼喷子。我打算用这张素面的痘脸,吸引祛痘产品的营销投放。

容貌焦虑、失业焦虑、职场规划,我还可以帮你解决很多问题的。

我今年30岁。三十而立,我立住了。在这一年没有焦虑,更多的是类似于高考倒数100天的紧张和期待。我太期待看到未来的样子了。

因为我重新开始创业了。除了继续做营销和当网红,我在做一个培养女演员的脱口秀厂牌,一个探索区块链和实体行业结合的杂志,一个整合城市社群空间的地图,一个帮助IP管理粉丝社群的工具。

听起来很杂,但每个项目都是前几年创业项目的迭代。它们组合构成一个创造者生态,帮助有创造力但缺少资源的人把想法落地,帮他们就是在帮曾经迷茫的自己。

我确定,我还能解决更多实际问题。关键在于,怎样让更多人和资源看到我。

所以我讲脱口秀,素颜无滤镜做自媒体,听取网友建议,聊热点话题,还在我的视频里抱猫抱狗。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火。

我要火成世界巨星,继续唱rap,说脱口秀,在10万人的剧场演出。只有火成世界巨星,我才能像洪晃一样,真正成为攒事儿、有能力解决更多问题的人。

我知道,我就要火了。

*图片及视频由受访者玖姑提供

(责任编辑:时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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