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种邂逅外国经典文学 中原作家群聊“网格本”

[百科] 时间:2024-04-29 06:56:00 来源:蓝影头条 作者:娱乐 点击:68次

原标题:芒种邂逅外国经典文学 中原作家群聊“网格本”

6月6日晚,网格本人民文学出版社与中央广播电视总台文艺节目中心共同主办大型网络直播活动“中原作家群聊‘网格本’”,芒种邀请豫籍作家邱华栋、邂逅冯俊科、外国文学柳建伟、经典李洱和梁鸿五位作家共读人民文学出版社镇社之宝“外国文学名著丛书”,中原作活动由著名主持人张泽群主持,群聊大河网全程直播。网格本

本次直播总计观看量高达201.4万次,芒种“中原作家群聊网格本”“我记忆中的邂逅网格本”双话题总浏览量破千万次。

中原作家 文学豫军

中原是外国文学华夏文明的重要发祥地,其悠久的经典历史孕育出了灿烂的文明。在三千多年前的中原作河洛地区,绽放了中国古代诗歌的群聊第一朵鲜花——中国最早的诗歌总集《诗经》。三千年后,网格本在中原大地上崛起了当代文坛的一支重要力量——中原作家群。中原作家群以河南作家为主体,包括国内河南籍作家。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光明日报》上出现“文坛冲过来一支豫军”的表述后,“文学豫军”的概念更加清晰。河南文学评论家李敬泽说:“可能没有哪一个群体,像中原作家群这样如此坚定、如此执着、如此深入地立足于自己脚下的这片土地,立足于这片土地上人民的生活。”新时期的中原作家群,和老一辈作家一样扎根乡土、敦厚大气,同时在新的时代把目光投向了辽远而广阔的世界。

参加此次活动的中国作家协会书记处书记邱华栋,北京出版发行业协会会长冯俊科,八一电影制片厂原厂长柳建伟,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李洱,中国人民大学教授梁鸿,均是河南籍作家,来自中原大地。

芒种节气 巧遇文豪

6月6日0时26分,中华大地迎来芒种节气,同时也是“俄国现代文学之父”普希金诞辰223年的纪念日,德国伟大作家托马斯·曼诞辰147周年。当中国传统节气邂逅外国文豪生日,中原作家的群聊自然从外国文学名著开始。

本次群聊的“网格本”,是新中国成立以来第一套系统介绍外国文学经典名著的大型丛书,以“一流的原著、一流的译本、一流的译者”为原则,凝聚了一代代学贯中西的作家、翻译家、研究家和编辑的智慧和心血。因为淡绿色的底纹和金色的网格线设计,这套丛书被读者亲切地称为“网格本”。三代编委会,经过六十多年的共同努力,打造出一个浩大的文化和文学的工程。2019年网格本全面升级,现在已经出了147种172本,在广大读者心中构建了一个文学宫殿。

仲夏之夜回忆“俄国诗歌的太阳”

著名表演艺术家濮存昕的朗诵视频《假如生活欺骗了你》拉开了活动的序幕。他在朗诵后真切地说:“今天全世界都在面临着大变局,我们生活有很多难处,我们往往遇到不快、遇到误解、遇到伤害,读普希金的诗,在今天又是一种宽慰,是一种我们重新经历过生活之后的长者的态度,只有这样才能呼吸、才能生命、才能往下走的那样一种态度。”愿大家都能在经典文学中体验“长者的态度”。

主持人张泽群不无骄傲地说,在普希金著名小说《上尉的女儿》中译本问世的1903年,在河南安阳发现了甲骨文。

来自北京大学的李洱教授强调,普希金对于俄语和俄语文学的贡献,远远大于列夫·托尔斯泰、陀思妥耶夫斯基等人,现代俄罗斯人比喻式的、诗歌式的语言传统就源于普希金。李洱教授认为,中国的中学生大都喜欢普希金的诗歌,因为这些诗“比较简单、浪漫、纯情”,充满“浪漫的、青春的气息”,但他本人更偏爱《叶甫盖尼·奥涅金》,这部诗体小说被称作“俄国社会的百科全书”。李洱教授说,虽然人会越来越复杂,但总是“需要不断回到比较青涩的、浪漫的阶段,这时候你选择普希金没错”。

第六届茅盾文学奖得主柳建伟在十六七岁上接触到普希金的《上尉的女儿》《叶甫盖尼·奥涅金》以及大量诗歌,他坦言普希金对他的影响是个“基础烙印”。因为喜欢普希金,柳建伟了解到更多关于普希金的信息。他说,当第一座普希金塑像落成时,屠格涅夫、陀思妥耶夫斯基都参加了庆祝活动,而且发表了热情洋溢的讲话。柳建伟提出,如果说到各个国家的文学执牛耳者,在中国是屈原,在英国是莎士比亚,在俄国就是普希金。

第六届北京文学奖得主冯俊科对普希金的一见钟情源于最经典的那句“假如生活欺骗了你”,由此开始阅读普希金、了解普希金。冯俊科最欣赏普希金诗意的语言,这种诗意的语言不仅运用于他的诗歌中,也运用于他的小说中。

在初中时代就开始写诗的邱华栋,很早就阅读了著名翻译家戈宝权先生翻译的普希金诗歌,而且过目成诵。邱华栋虽然非常喜爱戈宝权先生的译本,但是他对新译本持开放态度,比如他推荐刘文飞教授的普希金诗歌译本,因为刘文飞译本是对戈宝权译本的继承和发扬。普希金的诗歌仿佛在不同翻译家笔下获得了不同的生命力,“这种生命力也在不断变化,不断发展,不断开出新花”。网格本版《普希金诗选》正是凝结了三代中国翻译家的心血。

中国作家共话外国文学的滋养

谈及此话题,邱华栋总结说从“看热闹”到“看门道”,他认为列入“网格本”的文学作品之所以部部是经典,就是因为它可以让“每个生命个体跟它发生联系,赋予它一种新的生命,同时又保持它的基本原型,我们的情感原型、人物关系原型、我们的爱情、我们的生活原型,这么一代代传下来”。

已经创作了近十部小说的冯俊科对“经典”有独到的理解,他说经典“因人不同”,每个人的“路子”不一样。

冯俊科的最爱是《静静的顿河》。“《静静的顿河》我看了三遍,那真是经典,这部经典我永远记在心里。从人物的形象,从顿河的风土人情,一直到那个历史时期顿河流域人民的生活。”遇到实在读不下去,冯俊科也不勉为其难,“有些经典我看起来就不适应,可能是我的水平对那一类经典看起来很费劲,所以我就不看了”。

柳建伟提出,阅读经典有一个年龄段问题。他在十六七岁时开始广泛阅读外国文学名著,最早读的是罗曼·罗兰的《约翰·克利斯朵夫》,年轻的时候适合读这种“提劲的”。如果一上来就看《卡拉马佐夫兄弟》《恶魔》,可能就会扎错了根,如果一上来就读暮年回顾式的作品,比如《尤利西斯》,可能火候不到。这些作品都需要“稍微成熟一点才能读”。

在北京大学执教的李洱教授认为读经典名著对人的影响非常大。

比如,曹雪芹在《红楼梦》里创造了很多民俗,现在的红学家或者曹学家一个个考证,很多地方是不能考证的,因为曹雪芹的虚构非常有道理。比如曹雪芹在《红楼梦》编了一个“饯送花神”,按照脂砚斋的说法,曹雪芹编这个的目的是营造韵味、意趣。但他编得很合理。芒种的时候是很多地方收麦子的时候,又是很多地方种稻子的时候,这时候花谢,所以林黛玉的《葬花吟》里唱“花谢花飞飞满天”,曹雪芹编造这样一个民俗,其中包含多少意味。这是伟大作家才能编造出来的知识性民俗。如今,“饯送花神”已然成了芒种的一个项目。

李洱由此得到启示,“我写小说的时候,有时候会做一些虚构,这些虚构是为了显得有情趣”。“看世界文学也好,中国文学也好,看经典也好,对你目前的创作很有启示,它既是临帖的过程,也是不断激发你、给你信心的过程,这个太重要了。”

文学对现实的反作用力

目前正在以色列特拉维夫大学做访问学者的女性作家梁鸿以连线的方式参与了活动。梁鸿笑言创作《中国在梁庄》时,“希望通过一个小的村庄折射出当代中国农民的基本生存状况,也是希望能够体现或者描述出中国当代农民的基本生存状况以及乡村遭遇的一些基本问题”。对于社会整体而言,从农耕文明到工业文明或许是不可避免的潮流,但是作家关注的不单单是潮流本身,“同时也应当关注在大的社会潮流之下个体的命运,以及在个体命运背后整个文化的样态,以及这种文化样态对于个体的人性产生的影响”。所以,梁鸿认为,“这样一个大的社会转型,这样一个大的国家社会模式根本性的转变,可能特别需要作家的参与,除了制度的决定之外,在这样大的氛围之中,人的改变是特别重要的,作家应该有责任把它书写出来”。

李洱不否认文学可对现实产生迅速介入式的、校正式的影响,但那是在社会的大变革、大转折时期。“所以,一方面要看到文学对现实的影响是潜移默化的,另一方面也要认识到在变革时期文学的作用有可能被突出出来。作家首先要关注时代的变化,关注现实,另外要把现实用一种语言表达出来,这种语言又能够影响到人们的思维,因为语言本身就是思维,潜移默化地影响人们看世界的方式、人们的观念,只要人们的观念变化了,你对时代的贡献就表现出来了。”

李洱的故乡是济源,济水“入黄而不浊”。谈起被誉为君子之河的济水,李洱说,我们心中要有济水之精神,哪怕历经起起落落、沉沉浮浮,我们也一定要保持清醒,让文学获得更大的成就。

柳建伟自称乐观派,他相信“我们这个时代还是要产生非常多的、非常好的未来成为经典的文学作品”,他相信中国作家可以拉开“民族复兴”的帷幕。

从1974年就开始发表作品的冯俊科说:“我要让回忆过滤出我的题材。” 他一直赞赏契诃夫的一句话:“我只会凭回忆写东西。”“我们现在写东西要反映社会的本质,必须要经过一段时间的回忆,回忆就是过滤,回忆就是反思,反思就是总结,总结就是要总结一些规律性的东西,把这些规律性的东西通过文学形式反映出来,来影响我们的社会。”

邱华栋认为,“网格本中的很多译本出自最好的翻译家,作家和翻译家是好的‘厨师’,我们应该做好的‘食客’”。

柳建伟从十几岁到现在读了大量外国文学作品,他总结说:“网格本已经是遴选出来的人类最精华的鸿篇巨制,只要人类不朽,就要从这当中汲取营养。”关于阅读方法,他建议“循序渐进”,注意区分年龄段、文化背景等等。

直播活动以全场齐声诵读苏格兰农民诗人彭斯的《友谊地久天长》结束。

(责任编辑:休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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