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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谈论书院时我们在谈论什么?

[知识] 时间:2024-04-30 11:50:08 来源:蓝影头条 作者:焦点 点击:27次

原标题:当我们谈论书院时我们在谈论什么?

当我们谈论书院时我们在谈论什么?

( 2021-01-15 ) 稿件来源:新华每日电讯 说人解史

本报记者许晓青

从《书楼探踪》《书楼探踪》到2020年由上海人民出版社推出《书院觅踪》,当们我国当代传奇藏书家韦力佳作不断。谈论谈论

在这位藏书家看来,书院时们书院是当们具有丰富内涵的文化载体。中国的谈论谈论书院历史十分悠久,成为教育体系的书院时们组成部分,在中国教育史上有较大影响力。当们在教育之外,谈论谈论书院还承载着书籍流传、书院时们文明传承等更深层次的当们文化内涵。

历时7年多,谈论谈论韦力寻访中国古代著名书院的书院时们遗迹、遗踪,当们亲临实地勘踏考察,谈论谈论考订史实和掌故,书院时们以游记形式聚焦北京金台书院、河北莲池书院、山西石芸轩书院、长沙岳麓书院、浙江万松书院、浙江紫阳书院、陕西正谊书院等57座古代著名书院的遗址。

“打开”书院的正确方式

“凡与书沾边之事,都令我会像蛇吞象般列入寻访计划之中,足吾所好,忘吾力穷”。韦力如是说。

从芷兰斋书店寻访三部曲《书肆寻踪:古旧书市场之旅》《书坊寻踪:私家古旧书店之旅》《书店寻踪:国营古旧书店之旅》,到耗时4年遍访典籍中记载的163座古代个人藏书楼的《书楼觅踪》《书楼探踪》,再到对几十位古代藏书家之墓及古代遗址寻访,进而写成《书魂寻踪》,新近这部用7年多时间寻访中国古代的著名书院遗迹而写成的《书院寻踪》,是韦力先生锲而不舍、辛勤耕耘的一种“读书”方式。

简言之,有了书院这座“桥梁”,藏书家从“藏书”出发,上下求索,又回归“藏书”。

《书院寻踪》是韦力2020年首部与读者见面的书。韦力谈到,《书院寻踪》是一部将游记、掌故、史料结合在一起的书,不会因为纯粹游记性的抒情,而觉得太寡淡,也不会因为史料性太浓而觉得只有参考价值,进而完整地保存阅读的愉悦感。

有媒体点评,韦力的一番作为,是想通过系统、专门地介绍各地书院的藏书,让读者理解藏书才是书院的“正根儿”。

韦力透露,《书院寻踪》是7年寻访的部分成果,记录了57家书院,而他总计踏足的书院及其遗址多达100余处。

“寻访”要提前做功课。“有的书院,光资料我就查了好几年。所有的寻访基本都是有计划的。有备而来,而非一时兴起。”他说。

近现代史上,随着中国逐步沦为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传统书院体系也不得不“辞旧迎新”。书院被改造成各级学校,书院的性质也随之改变。算起来,书院在我国也已有100多年的消亡史了。但是,韦力认为,书院在历史上的作用很大,因为它曾经存在了上千年。去寻访这些遗迹,目的就是为了去记录一段重要的历史,它是中国藏书史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更何况书院对中国古代教育的发展至关重要。

藏书人的初心“照见”书院藏书

“如今,许多书院都没有痕迹了,寻访就难在这儿,你能知道那些东西很有价值,但是你找不到它。那么为什么还要寻访书院?”

韦力在2020上海书展上自问自答。他说,因为书院和藏书史有关。他认为,在中国古代,教学并不是书院的唯一功能。我们现在一谈到书院,本能地把它想成一个教学的地方。这个概念源于宋代,当年朱熹到书院讲学,所以渐渐地把书院变成了一个以讲学为主的地方。

但韦力提出,书院最初的功能是藏书,放入藏书史去研究,才豁然开朗。比如,唐代的官办书院,建好之后,中央或者地方政府要在那里藏书。随着藏书的丰富,越来越多的学人会集中到书院读书。在读书的过程中,他们各抒己见,对读书中发现的问题进行研讨,书院也因此逐渐成为研学的地方。这就是后来那么多文人集中在书院的原因。教学功能后来居上,藏书功能被掩盖起来。

他还提出,虽然中国古代有官府藏书,但官府藏书主要是服务官僚体系。私家藏书楼则基本服务于家族内部。但书院藏书不同,这种藏书方式具备了公共图书馆的雏形,因为它是对公众开放的。如果追溯中国现代图书馆的起源,可追溯到古代书院,而不是藏书楼,这是大家很少提及的。沉淀下去研究,还会发现书院藏书以儒学经典为主。中国历史典籍流传至今,绝大多数是儒家经典,所以说书院藏书才是公共图书馆藏书品种丰富的源头。

这就是书院藏书与藏书楼藏书不同的地方。和藏书楼不同,即使书院是私人所办,它也带有半公开性质。有的书院虽然名义上招收同姓子弟,但是基本上不会拒绝外姓学子,所以说古代书院更具有公共性质。因此藏书史上必须单列出一个门类来,不能把书院混在藏书楼里面,因为它们性质不同。

韦力还提出了大胆的体系建构,他认为,中国古代的藏书一般分为官府藏书、宗教藏书、私人藏书和书院藏书,这四个部分加起来构成中国藏书史的完整体系。而我们在谈藏书史的时候,重点叙述的就是官府藏书、宗教藏书和私人藏书,很容易忽略书院藏书。

传承书院藏书的精神之根

近年来,各地又开始重视对古代书院的研究,有的地方恢复了一些书院,但恢复数量有限。有的书院是新建起来了,如宋代四大书院中的应天府书院,是彻底新建。而岳麓书院、嵩阳书院等都在原址上,保留下了古建筑。

当有媒体问及,当代书院和古代的书院有何不同?古代书院是不是已经彻底消亡,完成了它的历史使命?

“古代书院没有彻底消亡。”韦力这样回答,比如岳麓书院,到今天仍然是湖南大学的一部分,并且学者仍然在这个地方讲学,进行各种各样的文化活动,搞得有声有势。“我到岳麓书院去参观的时候,依然能够感受到它的这种气势。所以岳麓书院一直延续到今天,仍然是教学重地。”

韦力感慨,《书院寻踪》的问世,是为了讲书院藏书的历史,并非只谈书院本身,而本世纪以来各地新建的书院,没有看到有什么藏书,这才是传承中华文化的一种遗憾。

谈及个人寻访过程中印象最深的一座书院,韦力特别提及江西华林书院。“我没想到它建在深山里,四周都是荒野,路上也看不到村庄。我想,古时候应该比现在人口更少;当然今天的山里也有书院,但多是休闲雅玩的地方,显然不是读书的地方。”

“古代的书院及其藏书,为什么会这样?深藏于大山里的书院,谁会来呢?”韦力依然充满好奇,对中国古代与书籍相关的一切,都在他的寻访之列,而依然还在寻访路上。(许晓青)

(责任编辑: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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