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南周刊|快哉东坡·意万重:词说曲赋和东坡

[休闲] 时间:2024-04-28 00:26:18 来源:蓝影头条 作者:探索 点击:123次

原标题:海南周刊|快哉东坡·意万重:词说曲赋和东坡

一曲颂歌

词说曲赋和东坡

文\本刊特约撰稿 吴辰

上个月刚刚过完986岁“生日”的海南“宝藏”文学家苏东坡,他笔下的周刊重词诗词文赋,永远被我们挂在嘴边,东坡东坡也永远在国人心间占据一席之地,意万关于他的说曲文艺作品层出不穷,传记、赋和小说、海南戏曲等等,周刊重词人们都在以自己喜欢的东坡东坡方式纪念着这位大文豪。

民族舞剧《东坡海南》剧照。意万本稿图片均为资料图

海外琼崖东坡缘

2022年10月,说曲一出好戏在海南上演,赋和这便是海南《海外东坡》。作为海南首部苏东坡主题话剧,周刊重词《海外东坡》吸引了社会各界的东坡东坡目光,在苏东坡离开琼崖大地近千年之后,导演和演员们将这位文化巨人又重新请回海南,并带领观众重温他所经历过的喜怒哀乐,感受东坡海外三年的心路历程。

海南人对苏东坡并不陌生,街头巷尾、村口路边,无论是阿公阿婆、小弟小妹,都能讲几则与东坡相关的故事,早前,民族舞剧《东坡海南》复活了一个说不尽的苏东坡,而《海外东坡》的上演,让人们看到了一个比故事更加真实、更加生动、更加深刻的苏东坡。话剧是现代文艺,而苏东坡是古代人,一古一今,时过境迁,在话剧中呈现东坡形象并非易事,况且苏轼名扬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人人心中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苏东坡,这样一来,塑造一个能让观众认可并热爱的苏东坡形象更是难上加难。但是,导演赵德旭却有自己的自信,三年磨一剑,《海外东坡》的创作演出过程也是赵德旭钻研苦读苏轼作品、资料的过程,这是一部话剧,同时也是一次学术研究。为了还原东坡六月二十日渡海之夜照出“天容海色”的月亮,赵德旭还专门与专家学者考证探讨,最后将那轮历史上的下弦月搬上了舞台,其严谨可见一斑。

话剧《海外东坡》剧照。

现代艺术的特长在于描绘心理,而对苏东坡心理层面的刻画,也是《海外东坡》最为出彩的地方。在一次采访中,赵德旭称自己排这部剧“大事不虚,小事不拘”,在史实的严谨之外另辟蹊径,为苏东坡加上了大量的内心戏,千古文豪就站在观众面前,将自己一颗赤诚的心剖出来给世人看,其中更贯穿着那些耳熟能详的佳句,大段的内心独白,一时竟能让人忘记古今之别,感叹于东坡与海南的千古奇缘。而最令人动容的,则是导演安排的两场内心对白,东坡与子由难圆旧约令人悲怆,苏轼与章惇分道扬镳使人唏嘘,而生前繁华总会随大江东去,功过是非任后世评说。

林语堂版《苏东坡传》。

千载传承东坡题

其实,把苏东坡请进大众文化并非现代人的创举,古往今来,已有无数的文人墨客写东坡文、排东坡戏、编东坡故事了。以东坡轶事入文的始作俑者其实正是苏轼本人,且看《赤壁赋》:“壬戌之秋,七月既望,苏子与客泛舟游于赤壁之下。清风徐来,水波不兴。举酒属客,诵明月之诗,歌窈窕之章。”时间、地点、人物、事件俱在,本身就是一篇极具抒情色彩的故事;《后赤壁赋》更是如此,在结尾处,苏轼在见到故鹤飞鸣而过后还特地让自己梦见了一位“羽衣翩跹”的道士,更是增加了许多玄奇的色彩。而弟弟苏辙比起兄长来也不遑多让,在其所著《龙川略志》中,多次涉及与东坡相关的小故事,如《烧金方术不可授人》与《赵生挟术而又知道》等,其内容虚虚实实,大有借东坡之名抒自家胸臆的意味。

《龙川略志》(孤本)苏辙撰。

既然东坡兄弟二人对将自己故事化、小说化并不在意,那后世为文者就可以放心大胆地发挥了,有因着东坡的怀抱而写其郁郁不得志的、有因着东坡的洒脱而写其放浪不羁的、有因着东坡的智慧而写其与好友之间机锋问答的,如此这般,不一而足。苏东坡本就占尽一代风流,在民众之间口碑极佳,再经过小说家之手笔,更是变得妇孺皆知,并因此衍生出了苏小妹等一众人物。甚至有人为东坡、佛印、朝云等人物编写了往事来生的一系列故事,因果轮回,读起来另有一番趣味,更能看出人们对东坡其人的热爱。

在东坡题材千载流传的过程中,人们的注意力主要集中于那个学富五车的文豪、屡遭贬谪的忠臣、放浪形骸的雅士、乐天知命的大哲,而那些流传千古的名句也成了后世人切入东坡题材的重要路径,仅一段《赤壁赋》,就衍生出了《苏子瞻醉写赤壁赋》等不少故事,而海南的春梦婆也成就了《苏子瞻春梦记》《换扇巧逢春梦婆》等戏剧,虽然这些故事和戏剧很多已经看不到原本,但它们在民众的口口相传中延续着,并且越来越丰富。东坡题材是一个“活”的题材,它传承了千载,并将继续延续下去。

李一冰版《苏东坡新传》。

家喻户晓东坡曲

俗话说:“拳不离手,曲不离口”,歌曲是大众文化的代表,多少年来,人们把对苏东坡的喜爱写成了歌,其中不少真可以说是家喻户晓、耳熟能详,更何况东坡所作之词,本就是能和曲而歌的。

人都称“学士词,须关西大汉,执铁板,唱‘大江东去’”。东坡词作本就以豪放著称,惜乎宋词原谱至今已然难觅,不大可能还原宋时大汉铁板的雄壮,但现代的作曲家和歌唱家们都努力以自己的理解重构东坡词作的风采。早在1920年,音乐家廖尚果就以交响音乐的手法创作了《大江东去》,跌宕起伏,有遥想当年的激越、人生如梦的惆怅,百转千回,最后复归“一樽还酹江月”的释然。一曲终了,余音渺渺,久久不散。而东坡本就是一个情感丰富的人,也多有温婉低回的词作,这些词作在音乐家们的加工之下更是广为流传,每年中秋,随处可以听到《但愿人长久》的歌声,明月照千里,亦照古今,而那份“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的美好心愿也一直从苏轼的笔端流淌到了今天。

如果说《大江东去》和《但愿人长久》还是抒东坡的胸臆,那《定风波》就是古代与现代诗意的交融,一句“一蓑烟雨任平生”经由不同词作者加工竟翻出了四五种味道,一句“也无风雨也无晴”在不同歌手的演绎下也产生了许多风格。黄绮珊“何时起飞何处落定/每一步都云淡风轻/一直寻找一双眼睛”中的寻寻觅觅、谭咏麟“酒先干为敬/是非留给后人评”的洒脱随性、张学友“穿林打叶/过程轰轰烈烈/花开花落/一路上起起跌跌/春夏秋冬泯和灭/幕还未谢”的唏嘘感慨、李玉刚“百里行过/来生叵测/谁相随着”的前途莫测,一曲《定风波》,百转千回,唱出了人间万象。

无论是话剧、小说、戏曲,还是歌谣,苏东坡的生活始终被人们以各种方式纪念着,他的乐天、他的豪放、他的忠诚、他的平易,都使东坡精神能与每一个时代、每一个个人产生关联,并产生新的意义。苏东坡并没有远行,他仍然生活在我们身边,与我们共同分享着每一个春秋冬夏。(吴辰)

(责任编辑:热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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