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南周刊 | 从日暮到清晨,大洲岛这群“男子天团”始终守护这片海之蓝

[娱乐] 时间:2024-04-29 08:25:11 来源:蓝影头条 作者:探索 点击:122次

原标题:海南周刊 | 从日暮到清晨,男子天团大洲岛这群“男子天团”始终守护这片海之蓝

守护海之蓝

大洲岛的海南护岛员们。海报集团全媒体中心记者 贺立樊 摄

文\见习记者 王迎春

登上大洲岛的周刊之蓝制高点,银色的从日弓形沙滩无尽地延伸进大海,蔚蓝的清晨海岸线和漫山遍野的绿色植物是这座海岛的生态屏障。海洋生态对于大洲岛的大洲岛群重要性不言而喻,而海洋,始终守护理应是片海蓝色的,大洲岛的男子天团守海人有太多的话,想说与这片蓝海听。海南

护岛 增绿更护蓝

曙光拂晓,周刊之蓝大洲岛驻岛保护站的从日护岛员如往常一样,从站内出发进行巡护。清晨“大洲岛的大洲岛群海在人类活动彻底退出之前,没有这么清澈。始终守护”站长钟昌芬是退伍军人,见过这片海域曾经的模样,深知如今的清冽可鉴来之不易。

大洲岛的美丽富饶对渔民和游客都有着巨大的吸引力,护岛员白天要劝离靠近大洲岛海域的渔船,夜晚也要警惕未经批准擅自登岛的游客。“人来得越少,对环境的保护就越好。”护岛员刘根坤说。

柔软的白沙上留下了护岛员深深浅浅的脚印,“未经批准,禁止任何单位和个人进入大洲岛。”钟昌芬看向海与天的尽头,平淡的语气中透着一股坚定。这座“荒岛”人迹罕至,护岛员即守海人,他们是这片蔚蓝的第一道也是最后一道防线。

南罗洞是金丝燕的群栖处,也是巡护的重要地带,这一天,保护站副站长刘名琳同另外两名队员登上了驶往洞口的船只。刘名琳爱听金丝燕犀利又婉转的叫声,洞口里面的世界对他而言也是神秘的。“我们的巡护任务主要是去山顶检查观测器,一般都是科研人员才能借用绳索下到洞里去。”每年的3月到9月是金丝燕的繁殖期,“这时候我们会加大巡逻力度,晚上再走一趟,不让渔船影响它们。”

船即将靠岸时,刘名琳熟练地将船锚扔进海底,再在另一头下抛缆绳套上缆桩,身形瘦小的他动作却利落有劲,一气呵成。通往山顶的路并不好走,几乎是在岩石中攀爬,平日里脚底生风的刘名琳走在前头,也需小心翼翼。“一不留神还挺容易摔的。”

这一年365天,守岛的工作不曾间断,不少护岛员已经连续三个除夕在站内度过了。“不过现在环境变好了,大家的保护意识也提高了。”刘名琳说,有时一天也见不到一艘靠岸的渔船,人类活动逐渐“退场”,让大洲岛重温旧梦。护岛员们深知今天的美丽来之不易,他们继续坚守着……

净海 日暮到清晨

清晨的日光将白沙照得发烫,海洋保洁队队员李贤友的一天,是从清理沙滩南侧沿岸的水葫芦开始的。

“你们上岛时见到那么清澈的海,是我们已经清理过的。”李贤友挥着手里的“钉耙”,将一团又一团漂在岸边的水葫芦往岸上捞。海浪一层又一层打来,将被海水泡发腐烂的水葫芦推向大洲岛的浅滩。

大洲岛工作人员出海巡护。 于伟慧 摄

和其他保洁队队员一样,李贤友已经在大洲岛清理海域垃圾近两月了。在保护站旁搭起的几个帐篷,就是他们的住处。队员们每天的工作就是清理漂过来的“垃圾”,大部分是水葫芦这种“自然垃圾”,只有少部分是人为的生活垃圾。

水葫芦的频繁“到访”大大地威胁了大洲岛这片海域的水质,只有及时打捞清理才不会影响,因此保护区专门请保洁队员住在岛上进行净海工作。“光是昨天就清理了六次,涨落潮很容易漂过来。”李贤友抱起一大把刚打捞上来的水葫芦,腐烂严重的植物“吸”满了海水,变得异常沉重。沙滩上堆放的几个编织袋里已经装满了萎靡黄褐的水葫芦和一些其他生活垃圾,这些都会集中运送到陆地处理。

“没办法,只能尽量捞,每天捞。”李贤友将北侧海岸清理完毕后,又准备乘船前往另一侧海湾。清晨到日暮,大洲岛的“净海卫士”不停地清理、搬运着海上的一切垃圾,还给大海应有的清澈。

监测 海洋与生态

大海或许是神秘的,但生态工程师张光星对大洲岛的海再熟悉不过。他带领的团队今年七月份刚刚完成了一个大项目,这份近四万字的《海南万宁大洲岛国家级海洋生态自然保护区海洋生态环境监测分析报告》,几乎可以称作是大洲岛的“海洋百科全书”。

“我们每年都要对大洲岛的海洋生态环境进行完整监测。”张光星告诉记者,从实地监测到形成报告,需要两个月左右的时间。项目监测内容主要包括海水水质、海洋沉积物、海洋生物、珊瑚礁资源和海草床资源等。

大洲岛护岛员们巡岛。 海报集团全媒体中心记者 贺立樊 摄

“整个报告中最耗费精力的部分是珊瑚礁资源的调查。”本着不破坏珊瑚的原则,张光星的团队选用断面监测法,以水下摄像和照相方式为主,现场调查记录方式为辅。本次调查共记录鉴定大洲岛海域硬珊瑚49种,软珊瑚2种。

因为监测结果都需要非常精确科学的计算,所以参加本项目的人员均为长期从事海洋环境监测的专业技术人员。“我们要对生态负责,对大海负责。”张光星眼里的海洋不是无数冷冰冰的数据,而是一个完整、充沛的生命体。

令人欣慰的是,从近年的监测报告来看,大洲岛海域总体海洋生态环境质量良好,生态群落结构较为稳定。多种生物种类的多样性和均匀度均有明显的增长趋势,多样的海底世界再现勃勃生机。

或许这片海域仍是“看不见的遥远,望不见的深广”,人在海洋面前的渺小也是永恒的命题,但大洲岛的守海人始终在守护海之蓝的路上,不断丰富蓝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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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岛两代人

守岛就是“回家”

文\见习记者 王迎春

登上大洲岛银白色的沙滩,沿岸的脚印会被一道又一道的海浪抹去,这个海南沿海线上最大的岛屿人迹罕至,“荒岛”却记录着一群守岛人的故事。

在厚藤中踏出一条小径,目之所及的尽头有一幢上了年头的建筑,这幢两层的管护楼就是大洲岛的驻岛保护站,也是10位护岛人员在岛上的家。“子承父业”,接班守岛,如今重焕生机的大洲岛是两代人的共同努力。“岛二代”传承的不仅是护岛员的身份,更是那份蔚蓝的海岛情结和对大洲岛不变的诺言。

“这个岛算是我从小长大的地方。”副站长刘名琳指着沙滩的另一头,在人类活动退出大洲岛前,自家的房子就在岛上,海岛的每一捧白沙,每一只寄居蟹,都是刘名琳的童年回忆。今年34岁的他,在2012年时,从父亲刘亚林手中接过了守岛接力棒,这对父子把守护大洲岛称为“回家”。

时光机把记忆带回了30年前的那天,1990年9月30日,国务院正式批准成立大洲岛国家级海洋生态自然保护区。新谭村祖祖辈辈依靠大洲岛而生,那时的新谭村党支部书记刘光林决定从村里挑选四名“守岛人”,渔民刘亚林被选中,同吴英弘、刘名波、刘进荣一起,组成了第一代大洲岛护岛员。

护岛不比打鱼,刘亚林每月的工资远远低于他出海捕鱼的收益,岛上淡水资源匮乏,生存所需的水和食物都要从陆地上运过来。那时候大洲岛还没通电,海岛的长夜只能守着煤油灯度过。4名护岛员分成两组,每人一次就要值上半个月的班。

比起岛上艰苦的生活环境,更让刘亚林如鲠在喉的是村民的不理解。“渔民‘祖宗海’的思想严重,认为这里就是他们的地盘,不少村里人都骂我‘叛徒’。”刘亚林说,“捕了半辈子鱼,我能理解他们的想法。”尽管如此,刘亚林以护岛员的身份再一次踏上熟悉的大洲岛时,几乎没有半点犹豫。

“大洲岛是个宝岛,如果可以,我情愿一辈子不离开。”刘亚林的心底有着浓得化不开的深情,在外人看来难以理解的选择,只有自己知道:守岛不仅为了这个“国家级保护区”,更是为了守护记忆里初见的大洲岛,鸟飞鱼跃、绿意盎然,那番原始的美景让刘亚林至今记忆犹新,“现在是时候,把绿洲还给它了。”

如今,早就到了退休年龄的刘亚林依旧不愿离开这座海岛,便主动参加劳动派遣,继续留在岛上工作。

在有限的时光里,一座岛和两代人,互相见证着彼此的变迁。(王迎春)

(责任编辑: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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