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我”向“大我”升华——也谈《远去的白马》的当下意义

[知识] 时间:2024-04-28 16:01:29 来源:蓝影头条 作者:焦点 点击:117次

原标题:从“小我”向“大我”升华——也谈《远去的小我白马》的当下意义

由中国共产党领导的中国革命战争,其性质是大升的当人民战争;以此为创作主题的中国革命历史小说,其主体是华也人民英雄。作家如果想在创作中充分体现这样的谈远认识,其历史观就必须是白马整体而连续的,不能是下意局部与微观的;其文学观也必须包含人民性,而不能是小我“小我”的趣味主义。

《远去的大升的当白马》书写的是人民战争与人民英雄。作家最初受命写一部回忆录,华也但在不断采访中为东北野战军37团的谈远团史所震撼,于是白马采访被拉长至16年,其中在13个月内曾密集采访130多位历史见证人。下意小说以生动翔实的小我战场细节,再现了一个由支前队员和新兵组成的大升的当非主力团,如何在极端严寒又缺少后勤保障的华也条件下,面对全新战场环境和战争态势,在战争中学习战争,在失败中总结成长,并最终成为一支经得起严酷战争考验的劲旅。小说以生动的笔触,写出革命的初心如何支撑基层指战员的坚守与牺牲、支撑37团的成长壮大。其中虽然出现了罗荣桓、许世友等将帅,但主体仍是广大基层指战员与人民群众,如赵秀英、姜团长、温营长、欧阳政委、千秋等众多性格各异却初心相同的英雄群体。“白马”作为重要意象,既引出诸多古典战争诗篇,也象征革命英雄,并进一步加重历史感,为小说增添史诗品质。

赵秀英是作品中一位既具革命精神又兼有传统美德的“厚德大爱”女性。小说一开始用很长篇幅来描写她那阴差阳错、只有短短一夜的新婚,映衬着之后漫长而残酷的等待、隐忍与担当。赵秀英的自我选择有其自洽的情感逻辑:革命的初心就在于,我们要让普通人都过上幸福的生活,但是革命的过程当中必然有牺牲,这是我们必须付出的代价。读者强烈地感受到,其自洽的情感逻辑源自共产党员的革命信仰这一精神内核,也源自中国传统文化孕育的忠贞、隐忍、牺牲与奉献等品质。也正因此,有论者将其定义为“历史尺度上的新人”。小说通过这个极具现代意识又兼具传统美德的大写的“人”、一个“大我”的人物形象,让读者相信,个体可以融入更加宏伟的历史进程中,并最终获得人生的超越。

作者对“小我”如何升华为“大我”的艺术再现,丰富了中国当代文学中的“人性”书写。作者及众多读者从中普遍感受到的灵魂洗礼,也再次印证了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创作导向,具有永恒的价值。这并非由某一个作家的主观意愿决定,而是由革命历史的必然性与厚重性、革命主体的人民特征与英雄品格所决定的。作家秉持创作的真诚态度,忠实地反映革命历史,忠实地书写人性,便自然而然地选择了文学创作的人民立场。从这个角度说,《远去的白马》就远远超越了那些以“小我”趣味为表现主体的作品。

还应该注意到,深厚的文学与文化积淀赋予了作家宽阔的创作视野。朱秀海在文学创作初期,深受中国革命军事文学传统的影响,并涉猎了众多世界优秀军事文学作品。这些经历铺垫了朱秀海此后的文学根基,也使得他自觉将目光投向那些为中国革命作出巨大贡献的无名英雄身上,并能深切体会到他们身上超越一己之私的崇高品格。与此同时,朱秀海也是一名深受中国古典文学濡养的革命军人。这使得朱秀海在追溯中国革命历史进程时注意到,中国革命和中国传统文化是铸就中国人精神品格的沃土;波澜壮阔的革命浪潮是20世纪中国历史乃至世界历史中最雄浑的乐章;悠久深厚的中国传统文化,涵养出中国人铁肩担道义的精神,与“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的品格。朱秀海坚守一个作家的使命,从中国革命的史实出发,从革命群众的大爱担当出发,在古与今、中与西的交融中,贡献了一部上乘佳作。这对于丰富中国革命历史小说创作经验来说,意义不言自明。(■高 静)

(责任编辑:百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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