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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写在三秦大地上的忠诚

[休闲] 时间:2024-04-29 13:30:26 来源:蓝影头条 作者:时尚 点击:184次

武警官兵在上哨。

武警官兵在巡逻。

武警官兵在执勤。 本版照片均为记者 秦骥摄

记者 秦骥 通讯员 张歆

编者按

93载光辉历程,地上的忠93载峥嵘岁月。书写今天,地上的忠我们庆祝中国人民解放军93岁生日,书写致敬“最可爱的地上的忠人”。疫情肆虐,书写人民军队英勇无畏尽显本色;洪水汹涌,地上的忠人民军队冲锋陷阵誓不退缩。书写在享受岁月静好之时,地上的忠不要忘记还有一群“最可爱的书写人”在我们不曾留意的地方,时刻为我们的地上的忠平安幸福保驾护航。

为此,书写本报特推出“书写在三秦大地上的忠诚”特别策划,遴选担负看押、巡逻、守卫、押运不同勤务的4支武警中队,多角度讲述陕西武警官兵在维护国家安全和社会稳定、保卫人民美好生活中的感人故事。

让梦想绽放在3号哨位

“落日的余晖,染尽塞北边城的哨楼。我那灼灼其华的青春,在巍然屹立的哨楼里,绽放光芒……”7月25日午夜时分,武警榆林支队某部下士张和芳挺立在3号哨位上,忽然想起第一次上哨的情景。

那夜,寒风凛冽,乌兰木伦河已经结了一层厚厚的冰。凌晨1时50分,随着一声口令的下达,张和芳开始了军旅生涯的第一次执勤。

“班长,为什么上哨要站在小木板上?”戴着棉帽子、穿着厚皮靴的张和芳一脸疑惑地问班长党宏林,呼出的白气很快在他的面罩上结了一层白霜。

“防止脚被冻僵啊。这里冬天夜里气温比较低,大约在零下36摄氏度左右,站哨时间一长脚很容易被冻僵的。”党宏林淡淡地说。

“班长,榆林都这么冷吗?”

“我们中队在毛乌素沙漠边缘,位于风口上。咱们现在执勤的这个哨位是‘三秦最北哨’。3号哨位不同于其他的哨位,北侧是乌兰木伦河,西侧是以前的煤矿,东侧是旷地,所以咱们3号哨位最冷,其他哨位稍好一些。”党宏林目光紧盯着监区说。

执勤是枯燥的、乏味的,陪伴他们的只有孤独与寂寞。而任务的特殊性却要求他们的警惕性和注意力要格外高,时刻关注监区的风吹草动。

“班长,这里这么冷,你在这里几年了?”20分钟过去,张和芳稍稍跺了跺有些麻木的脚。

“8年……”党宏林意味深长地说。张和芳的话也让党宏林思绪万千,是啊,不知不觉已经过去8个年头了。

“风吹煤块跑,煤水少不了。”这是党宏林刚刚下队时,中队环境的真实写照:天上是煤灰,喝的是煤水。由于地质结构特殊,中队水井抽上来的水总是带有煤渣子;在室外待得稍久一点,嘴里都是煤面子的味道。

前些年,执勤条件也比较简陋,哨位上没有玻璃墙,只有一层半身高的铁皮围着。抬头望向天空都是灰蒙蒙的,一班哨下来每个人身上都是厚厚的一层煤灰。

每逢春秋两季绿植沙蒿授粉开花,一些官兵就会得过敏性鼻炎,止不住地流泪,不停地流鼻涕打喷嚏。一到夏天,哨位就像个蒸笼,进去没几分钟就满身大汗,好多战士皮肤都被晒伤了;冬天尽管穿着厚厚的防寒靴,稍不注意双脚就会冻伤。

两个小时的哨站完了,拖着疲惫身子的张和芳躺到床上却睡意全无,老班长的话一直在他脑海中浮现——当个好兵!

班长党宏林也没想到,那晚的对话会在张和芳心里深深埋下一颗种子。也正是那晚的“闲谈”,让张和芳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梦想。

如今的张和芳已经成长为一名优秀的应急班班长、中队的“飞毛腿”。而他的哨位依然是中队的3号哨位,在他心里那个哨位是他梦想起航的地方!

“一颗红心两手准备,只要祖国需要、人民需要、哨位需要,我会一直坚守下去!”今年张和芳面临复退,当被问起会做出怎样的抉择时,他黝黑的面孔带着几分刚毅。

携忠诚开启“绝密旅行”

山叠峰,路漫漫,星光点点。7月18日清晨5时,武警咸阳支队某部押运兵已整装列队。随着指挥员一声令下,他们又开启了一次“绝密旅行”。

车厢门关上的一刹那,班长老高习惯性地打开手电筒。他知道,这又将是一个漫长的“夜”……

因为押运任务的特殊性,押运兵搭乘的都是货运列车。往往高铁只需走几个小时的路程,押运兵却要坐着列车走上十天半个月。

“嘟——”一声火车汽笛的长鸣,打破了车厢内的寂静。“快点醒醒,下车警戒!”刚刚睡着的列兵小严被老高叫醒。

万里押运路,哨位常流动,走停不确定。每当列车停靠编组站,押运兵就得迅速下车警戒,时刻保持“箭在弦上”。这也成了他们走出车厢活动活动身体、呼吸呼吸新鲜空气的唯一机会。

小严打起了百倍精神,看着前方的风景,深感肩上责任的重大。

对于第一次执行押运任务的小严来说,看到的一切都是那么新奇。老高对眼前的情景却已习以为常。12年来,老高的足迹遍布全国20多个省市,累计行程达60余万公里。

要想成为押运兵,除了思想过硬以外,每名官兵都要经受超越生理极限的磨炼:从基础体能到擒拿格斗、从精准射击到实战对抗……能进入押运编组的官兵无一不是单位的佼佼者。

火车穿过崇山峻岭、驶过草原荒漠,车厢外的风景让人心怡。车厢内,押运兵只能透过车门细细的缝隙望向车外。长途押运路途远、时间长,对押运兵的身心是极大的考验,加上路上时有突发情况,他们需要时刻绷紧安全弦。

对老高而言,每一次押运更像是一场战斗。无论是滴水成冰的塞北,还是高温湿热的江南,一身沉重的装备从穿上那一刻起,就要到押运任务结束才能脱下,身上的衣服总是湿了干、干了湿。

“好热啊!”水电不通的车厢里,传来小严的抱怨。老高看了一眼说:“坐专列,蒸桑拿,别人哪有这待遇。”

发车前,车上都会备一些水,但要连续用上好多天。为了节约用水,押运兵们用洗菜水洗脸,然后再洗碗。所以在每次登车前,他们总是尽可能把“战备物资”堆满车厢两侧。

“还剩100多天!”老高翻开日记本,望着远方的炊烟出神。战友们都知道班长马上要退伍,也知道班长的家在铁路沿线上,还知道他的日记本中夹着刚刚满月的女儿的照片。可结婚两年多,老高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

押运的保密性要求每名官兵不能与外界有任何联系,所以每当有押运任务经过家乡时,老高都会透过车门的缝隙,远远地望着家的方向。

列车继续向前行驶,路不断延伸至远方。押运路、军旅路、成长路、人生路……一茬茬押运兵在一路磨炼、一路感悟、一路成长。

夜深了,老高透过手电筒微弱的光,看着战友们在火车的颠簸中裹衣而眠……

把青春献给“北京时间”

“嘀、嘀、嘀……”7月12日,随着秒针的轻微跳动,报时台响起“现在是北京时间十八点整”。

对大多数人而言,时钟报时声也许简单而平常,但在武警渭南支队某部官兵心中,他们在“北京时间”里生活,为“北京时间”站岗,也把火红的青春献给了“北京时间”。

虽然面对着日复一日枯燥乏味的执勤守卫工作,但李长飞却像“北京时间”一样,认真走好自己在哨位上的每一分、每一秒。一入伍,李长飞就来到这个中队,长年守卫在长波、短波台旁。

哨位不远处有块花圃,花朵开了又谢、谢了又开。时间流逝,只留下些许记忆。初来时的新鲜感渐渐消失,许多战友觉得守时枯燥又乏味,但李长飞时刻提醒自己:自己是一个兵,时间从自己身后准确无误地发出,就是自己的价值所在。

距离退伍的日子越来越近,李长飞即将走下哨位,但他似乎已经融入那绵绵不断的电波声中,怎么也割不断。

有人问他:“将最宝贵的16年青春年华献给这里值得吗?”

这个陕北汉子说:“你只有真正跟‘北京时间’同频过、共振过、经历过、成长过,才会懂得我为什么深深地爱着这里,甚至我想在这里一辈子。”

入伍之初,列兵们将哨位上的嘀嗒声比喻成自己渐渐流逝的青春。然而多年之后,同样的嘀嗒声,同样的一批人,他们觉得自己的青春有了更为深刻的意义。

家在江苏宜兴的怀荣炳,已经入伍7个年头了。从江南小镇来到渭北旱塬,这个南方小伙下队后遇到的第一个班长就是李长飞。

“下队一个多月了,吃穿住我都能适应,就是上哨接受不了。一连站两个小时,也不知道站岗守的是什么。这样的日子跟我想象中的军人生活差别太大了。”怀荣炳向李长飞抱怨道。

李长飞笑着说:“别看我们守卫的东西看不见、摸不着,但那可是‘北京时间’,是中国速度!”他叫怀荣炳再上哨时,静下心来,仔细听听指针转动的声音,看看能从中听到什么。慢慢地,怀荣炳发现自己爱上了上哨守时,在嘀嗒声中他感悟着时间的奥秘,见证自己的成长……

“想我时你们就看看手机,‘北京时间’就是我守卫的原子钟发出的。”驻地和故乡相隔千山万水,想家的时候怀荣炳会给父母打个电话。在他看来,自己就像守卫的“北京时间”,一刻也不曾远离父母。

如今,已经担任班长的怀荣炳也会遇到一些似曾相识的问题:“原子钟长啥样?”“电波能飞多远?”怀荣炳总是用一句“以后你就知道了”回答他们,然后带着他们走上哨位。他相信,时间会让他们懂得坚守的意义。

夜幕悄然降临,不远处高大巍峨的发射塔伫立在大地上,塔身上红色和蓝色的灯规则闪烁着,分秒不停地向着深邃的夜空发播着“北京时间”。官兵们说,其实自己也说不清是时间融合在坚守中,还是坚守浸润在时间里。

用大爱守护旅客归途

7月21日正午时分,武警西安支队某部班长单桂瑞带着列兵们踏上了这条他已不知走过多少遍的巡逻路。这条路上,他感受过40摄氏度的暴晒,领略过寒风的刺骨;听过家乡的乡音,也曾眺望过远方家的方向。

看着面前行色匆匆的旅客,单桂瑞心头不禁浮现起自己在中队刚担负巡逻勤务时,守护旅客归途那一幕暖心的画面。

那天,寒风凛冽,行色匆匆的旅客纷纷裹紧了衣服。广场上一位拄着拐杖来回徘徊的老人引起了巡逻路上单桂瑞的注意:老人行动迟缓,视力似乎有些障碍。单桂瑞向中队汇报后上前了解情况。

原来老人是一名视障患者,来火车站购票回老家时与家人走散。了解清楚情况后,单桂瑞立马向中队汇报,随后便搀扶老人到附近的警务室休息。

单桂瑞一边安慰老人,一边联系民警通过车站广播寻找老人的家属。找到老人家属后,单桂瑞并没有离开,而是协助老人购买了车票,直到把老人送上车安顿好才离开。

临走时,老人紧紧拉住单桂瑞的手,激动地说:“多亏了你们……”老人对官兵真诚的感谢温暖了单桂瑞的心。

那是中队任务调整后单桂瑞第一次巡逻。自此,他对巡逻兵的意义有了更深刻的认识:巡逻兵的坚守就是用忠诚守护好每一位旅客归途,用真情温暖每一位旅客的心。从那以后,单桂瑞就把那条巡逻路叫作“守护之路”。每次新兵下队后,单桂瑞都要为他们讲一遍那条“守护之路”上曾经发生过的暖心故事。

“班长,这个哨位和别的哨位为什么不一样?”列兵杨则明的话打断了单桂瑞的回忆。“这个哨位是咱们中队的党员先锋岗,是整个执勤区域里执勤风险最高的哨位!”谈起中队的党员先锋岗,单桂瑞感慨万千。

新冠肺炎疫情暴发时,火车站作为交通枢纽,人流量较大,一线执勤面临的风险和压力不言而喻,尤其是出场口哨位人流量最大、风险最高。

“党员就应该冲在一线!”老指导员在入伍时对他说的话又在单桂瑞耳边响起。他和中队其他党员一样,纷纷在“请战书”上按下红手印,请求到风险最高的岗位执勤。随后,中队在广场出口处设立了党员先锋岗,由全体党员轮流担负执勤任务。

最终,单桂瑞如愿成了党员先锋岗的第一班哨兵。胸前挂着党徽的他身姿挺拔,目光坚毅,充满自豪。从那以后,这个哨位对于中队官兵们就有了特殊的意义。每一名战士都梦想着成为其中的一员。

“Z166次列车即将进站……”车站的广播让单桂瑞停住了巡逻的步伐,眺望远方。战友们都知道,他在想家中的妻子和年幼的孩子,Z166次列车是西安通往他的家乡安徽蚌埠最快的一班火车。

单桂瑞带队巡逻时每次听到Z166次列车的报站信息,总会驻足停下看向远方家的方向。他已经连续3年没有回家过年了。

“各位旅客……”车站提示进站的广播声打断了单桂瑞对家人的思念。他整了整身上的装备,和战友们又踏上了巡逻路。


(责任编辑:综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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