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标题:性感不是女性革命唯一卖点，我们和WWE的性感女王畅聊“女性革命”印度体育电影《摔跤吧！爸爸》取得口碑与票房的卖点们和现象级表现。影片结尾时，女王赢得英联邦运动会冠军的畅聊女儿吉塔把金牌交给父亲马哈维亚。马哈维亚看着自己培养的女性革命女儿终于成就国际冠军梦，老泪纵横，性感又重新把金牌挂到女儿的卖点们和脖子上。现实中的女王职业摔角界发生过场景类似、走向却截然不同的畅聊一幕。2016年5月23日，女性革命世界摔角娱乐（WWE）《RAW》节目中，性感16届摔角世界冠军、卖点们和“自然小子”Ric Flair带着父亲的女王自豪，恭贺女儿Charlotte Flair卫冕WWE女子冠军头衔。畅聊听到女儿的回应后，Ric泪如雨下。“滚出我的擂台！”父女传奇背后还有一段悲剧众所周知，以WWE为代表的职业摔角娱乐节目含有大量表演成分。这一幕“父女反目”，同样来自WWE的编剧安排。尽管其后剧情甚至发展到Charlotte出手把父亲打到擂台围绳边上的地步，但Charlotte日前展开中国访问行、期间接受体育大生意专访时，明确表示两父女在节目之外感情深厚。“你看到我父亲流泪了吧？流泪不仅是演出效果。”Charlotte对笔者说，“他其实是为我终于继承他的事业、在摔角擂台上创造自己的时刻喜极而泣。”继承一位巨星父亲的事业，往往带来巨大的压力。继承者尽管一出道就成为瞩目焦点，但这些人气只是父亲荣耀的延伸。舆论不厌其烦地把他们与光芒四射的父亲比较，仿佛如果晚辈不能复刻父辈职业生涯的每一座丰碑，简直就是辱没了家族。▼Charlotte接受体育大生意专访于是在运动界中，类似“XXX的儿子/女儿”的称谓仿似一把枷锁，束缚了称谓拥有者独立发展的空间。大多数“星二代”干脆拒绝重走父辈的道路；有些孩子在家庭气氛影响下还是入行了，却不过是蹉跎岁月，例如拳击界中被视为“墨西哥耻辱”的小查维兹；少数人能凭自己的实力真正在行内安身立命；而像足球界的保罗·马尔蒂尼那样与父亲一起成为红黑米兰的一代名宿，或者像美式橄榄球界的佩顿、伊莱两位兄弟那样在全明星父亲阿尔奇·曼宁的基础上更进一步成就“超级碗”梦想，则是凤毛麟角。Ric的例子更加极端。他真实的名字叫理查德·摩根·弗利尔（Richard Morgan Fliehr），育有梅根（Megan）、大卫（David）、阿什莉（Ashley）和里德（Reid）四个孩子。大卫、阿什莉和里德最终都成为了职业摔角手。长子大卫1999年加入世界摔角锦标赛（WCW），后来辗转过美国摔角联盟（NWA）、WWF/WWE等组织。尽管他拿过一些区域性及团队头衔，但其成就无法与父亲的世界冠军相提并论。小儿子里德才是Ric最大的痛。他念高中的时候赢得过不少业余摔跤奖项，在职业摔角领域也曾与父亲、兄长组队出战制造话题。然而他的私生活极不自律，最终在2013年3月29日因服药过量而死于老家夏洛特的一家旅馆中，享年仅25岁。这种名副其实的“星二代陨落”事件，在体育史上非常罕有。父亲要求女儿“用力抽我”有里德的悲剧在前，女儿阿什莉后来取得的成就，给予Ric的安慰意义恐怕更加深刻。“女王”Charlotte——这正是阿什莉进入职业摔角界后的外号和艺名。当Charlotte在《RAW》节目中宣布与父亲决裂时，她已经三次称后WWE的女子组世界冠军，成为Flair家族中第二位个人世界冠军金腰带得主。而决裂一幕相当于摔角手的“文戏”表演。一位优秀的职业摔角手除了需要精于摔角技巧，扎实的台词和表演功力同样是应有的素质。Charlotte在决裂大戏中控诉父亲疏于照顾自己——没有陪伴自己成长，缺席了女儿从小以来的一个个重要时刻，光顾着享受自己在擂台上和电视前的威风八面。ESPN评价这段表演时说：“这段宣言感觉太真实了……很多电视机前的粉丝认为这是真正的责备，或者至少存在着某种真情实感。”▼Ric与Charlotte父女飚戏，Charlotte痛骂父亲，角色定位开始倾向于反派然而Charlotte否认自己真的怪责父亲。“WWE都是编排好的剧本，我对父亲的斥责和喝骂也是如此。”Charlotte对笔者说，“我作为一位表演者，并不是只通过真实的情感来演出，因为我可以把我表现出的情感赋予真实。我有我内在的情感源泉，当我表演的时候我借用这源泉来指引自己的发挥，让表演更有张力。”无需讨厌父亲，也能演好讨厌父亲的情节，Charlotte的文戏功力没有辜负Ric的期望。“他很替我高兴，因为当时我在引领故事走向高潮，而且我成为了高潮的核心。”Charlotte还透露，在2016年12月两人表演“女儿掌掴父亲”的出位新剧情时，Ric在后台专门叮嘱，“更用力地抽我吧！”——老父亲铁了心要帮助女儿更快地成长。与父亲对峙的几幕章节，是Charlotte在摔角擂台表演的代表作。但刚走进职业摔角界时，Charlotte深受自我怀疑的困扰。其中一部分原因在于，Charlotte起初对职业摔角兴趣不大。尽管13岁时她就亮相于WCW，还与弟弟里德一起帮助父亲对抗劲敌Vince Russo，不过她在校园里主要从事的运动是排球，对摔角的热情远不及两位兄弟。▼里德的英年早逝，影响了Charlotte的命运但里德的去世触动了Charlotte。弟弟当年曾在公开场合表示，要和姐姐一起征战职业摔角——就像小时候一起帮爸爸打恶人一样。随着里德告别人世，Charlotte决心带着对弟弟的怀念，踏入职业擂台。她希望能在业界有所成就，告慰弟弟在天之灵，却又不清楚自己有没有资质和能力一直走下去，自然内心容易产生波动。自我怀疑的另一部分缘由是舆论声音，很多“星二代”或体坛潜力股都在媒体明里暗地的苛刻中迷失了方向。“摔角手是公众人物，各式各样的人关注你、评论你，这些都是压力来源。”Charlotte介绍，她的应对方法是不看评论，避免自己被太多外人的意见左右。“女王”荣耀加身，来华宣传WWE中国秀Charlotte2012年签约WWE旗下发展联盟NXT，正式入行，翌年首秀于NXT节目。而正是在NXT舞台上，Charlotte通过接连交出优秀成绩单，逐渐克服了心魔。关键一战在于2014年5月29日的NXT女子冠军战。她必须接连击败Emma、Alexa Bliss和Natalya，登顶NXT女子冠军宝座。这是一场漫长的战役，对摔角手的体力和表现力都提出巨大挑战。Charlotte形容其为职业生涯“最困难的时刻”。“当时我仍然很忐忑，不太相信自己。”但她紧紧抓住了这块进入更高殿堂的敲门砖。“正是这场比赛的成功，创造了让我达到如今位置的契机。”经历过NXT的历练后，Charlotte接连高奏凯歌。2015年，她开始在WWE中担任主打女性选手。2016年4月3日，她亮相WWE年度付费大戏《WrestleMania 32》，并在10万名观众前成为新款WWE女子世界冠军金腰带的首位拥有者。“这是我入行以来最难忘的时刻。”与两年前的NXT冠军战相比，两项赛事、两条腰带、两种心情，Charlotte从青涩走向成熟，人气同时急升。现在Charlotte在社交网络上的粉丝达到百万级别，她分享的Instagram图片经常轻松突破万次“赞好”。▼《WrestleMania 32》中，Charlotte成为新款女子世界冠军金腰带的第一位主人“要成为成功的摔角手，需要具备决心与热情。”Charlotte这样总结自己克服怀疑、砥砺前进的摔角发展之路。身为职业摔角手，她每年至少有260天在进行严格的训练，加上正常比赛的日子，Charlotte近乎全年无休。出国比赛的日子更加艰难，密密麻麻的行程几乎不允许她和其他选手调整时差，消耗更加巨大。少一点“决心”，Charlotte都很难走下去。“热情”则不仅仅意味着摔角手要在擂台上打得火热、演得出位。他们还需要根据WWE公司安排，出席各种推广活动，作为形象大使展示这个集体育与娱乐于一体的项目的独特魅力。此番来华，Charlotte的主要目的是宣传9月17日在深圳举行的2017年WWE中国秀。她作客深圳知名综合度假区观澜湖，与粉丝见面交流，和国际特殊奥林匹克运动会的小运动员进行高尔夫互动，体验中国传统活字印刷术。虽然行程紧密，但Charlotte全程亲善待人，少了一点擂台上的“女王气场”，却多了几分美式邻家女孩的亲切。▼Charlotte在深圳观澜湖与参加特奥会的小朋友热情互动9月17日的WWE中国秀中，将云集John Cena、AJ Styles等一线WWE世界冠军。Charlotte也会和目前最受欢迎的女选手Becky Lynch、Natalya等亮相深圳湾体育中心。这是继去年中国秀上海站之后，WWE再度在中国举行电视直播赛事。Charlotte也将连续第二年登陆中国。虽然Charlotte的世界冠军头衔目前失落在老对手Sasha Banks手上，不过她在WWE的地位却与日俱增。对比去年与今年的赛事宣传海报便能一窥端倪：John Cena是雷打不动的主角，Charlotte则从去年的边角位置转移到Cena身旁的二级中心位置。连续出战招牌节目主赛，掀起WWE女性革命Charlotte的崛起打破了“星二代”的魔咒，让68岁的父亲Ric百感交集。但Charlotte还有更大的野心：掀起职业摔角“女性革命”的更大风浪。近年来，Charlotte创造了WWE女子摔角史上的多项第一：第一个赢得新款WWE女子世界冠军金腰带；连续拥有及合计拥有新款女子金腰带的时间第一长；第一位在WWE两大节目（《Raw》《SmackDown》）和WWE付费点播节目（Pay-Per-View，简称PPV）的主赛中出战的女选手……她创造的连串纪录引起广泛注意。有摔角媒体和粉丝甚至开始猜测，Charlotte将成为首位亮相《WrestleMania》主赛的女将。这里有必要介绍一下WWE的几个主要节目。《Raw》和《SmackDown》是目前WWE两大常规直播节目，分别在美国时间每周一和周二播放。《Raw》的资历尤其老，启播于1993年，至今播放到第24季。因此《Raw》基本上就是WWE常规节目中的老大。而两个节目在中文中常被称为“主秀”。除了每周固定播放的主秀节目，WWE还制作需要额外付费的PPV节目。既然采用额外付费方式，PPV节目自然必须更具吸引力，例如比常规节目集结更多明星，例如更多的重磅金腰带争夺战，例如更抢眼激烈的对战规则。因此，能在PPV中亮相，对摔角手来说是更高的荣誉。其中WWE最重磅的PPV品牌是《WrestleMania》，大概在每年的3月底、4月初举行，到2017年已经进入到第33届。除了云集WWE最热点的人物外，大量名人也在《WrestleMania》中亮相，例如特朗普、泰森、梅威瑟、奥尼尔、Snoop Dog等等，可谓星光熠熠。可见，对于职业摔角手来说，成为主秀选手意味着开始立足于WWE，入选PPV阵容是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亮相各个节目的主赛已经达到明星级别，而《WrestleMania》主赛则是传奇专属。Charlotte在常规节目和PPV中都打过主赛，这已经是天后级别的待遇。观众对擂台上的女选手也日益刮目相看。▼Charlotte与Sasha Banks的经典笼斗震撼粉丝Charlotte那场PPV主赛更有一番历史意义。这场比赛属于《Hell in a Cell》系列，采用摔角赛事中难度极高的“笼斗”模式——选手要在24英尺（约合7.3米）高的铁笼中大战。他们经攀爬到铁笼围网上，在网上扭打，因此需要过人的力量、体力和身手；比赛只以压制或迫使对手投降的方式决出胜负，而不存在取消资格或违规计数出局等形式，搏斗也就更加激烈。此前笼斗均是男子选手的专利。但2016年版本的《Hell in a Cell》中，Charlotte与Sasha Banks通过笼斗来决定WWE女子冠军的归属，创造又一个“第一”——第一对笼斗女选手。女子摔角手参与笼斗、担任各个节目的主角，意味着她们的摔角技巧得到认可，“女性革命”取得初步成功。Charlotte自豪地对笔者表示：“在摔角界，女性和男性同样优秀。我们女性付出与男性一样的努力，奉献出一样精彩的比赛。”作为巾帼不让须眉的代表，Charlotte只剩下《WrestleMania》的主赛殿堂暂未征服。而保罗·海曼（海曼既在业界担任推广者，又在剧情故事中亲自饰演职业选手经理人的角色——这个经理人与现实的运动员经纪人不同，前者是职业摔角特指的一个角色，专门为运动员吆喝、撑腰、约战等。海曼曾成为五位WWE世界冠军的经纪人，为圈内之最）等摔角界意见领袖相信这只是时间问题，届时Charlotte又将打破男性选手对WWE王牌节目的主赛的垄断。除了Charlotte，其他优秀女选手都表达过对女性参战《WrestleMania》主赛的期许。Sasha Banks在澳大利亚接受访问时说，“《WrestleMania》主赛是我的下一个目标。”Alexa Bliss今年4月接受雅虎采访时表示，“一年内……我很想看到女子选手登上《WrestleMania》的主赛擂台。”掀起“女子革命”的女摔角手们，远不止Charlotte一人。WWE锐意革除女选手花瓶形象在为女选手入主《WrestleMania》造势的声音中，有一人尤其特别——WWE首席品牌官、WWE首席执行官文斯·麦克马洪的女儿斯蒂芬妮·麦克马洪。今年5月，她在接受英国《镜报》采访时声明：“我希望最终能看到，女同胞们成为《WrestleMania》的主赛选手。”WWE擂台上的绝大部分故事，都是WWE官方策划编排的结果。近两年来先是女选手们参加的赛事规格越来越高，现在又有这么多女选手出来放话，再加上女当家的吆喝，实际上是告诉大家：WWE自己就是“女性革命”的推手。▼连续两年参演中国秀，Charlotte在海报上的位置从边角转移到次中心，可见其地位的提升熟悉WWE历史的摔角迷都知道，WWE早期先后有世界广泛摔角联合会（WWWF）和世界摔角联合会（WWF）等名称。后来更名为WWE，是品牌的灵魂人物麦克马洪看准“娱乐秀”的定位更能帮助该品牌走出相对狭隘的职业摔角圈子，发展成更家喻户晓的运动主题电视节目。麦克马洪精于营销，无论是更改品牌名字，还是减少血腥场面、增强表演成分等举措，都是带有明确市场占有目的的部署。如今“女性革命”也是同样道理。摔角本来以男性受众为主，其曾经追求的暴力血腥卖点也是迎合男性观众的趣味。但为了扩大观众圈子，WWE向“合家欢节目”的方向转型，试图把男女老少都发展为粉丝。这意味着女性市场是WWE着意开拓的一部分。与此同时，美国娱乐界的女性主义思潮越来越强烈。风靡一时的《冰雪奇缘》，成为迪士尼公主主题动画中首部明确表现女性觉醒与竞争主题的作品；美国国民科幻电影“星球大战”系列阔别大银幕十年后，连续推出的一部后传作品和一部外传作品，都是以女性为第一主角；漫画界大鳄DC在其“DC宇宙”系列电影立项后，很快确认要拍摄旗下头号女英雄神奇女侠的个人电影，《神奇女侠》也是目前DC宇宙系列中评价最高的作品；DC的死对头漫威也立项了漫威宇宙的女英雄个人电影《惊奇队长》……美国娱乐界对女性的关注和渲染一浪接一浪，WWE投入其中，是顺应市场的正常策略。回顾WWE女子比赛的历史，80年代女子组创立时由Fabulous Moolah带头弄潮，旧款的WWF/WWE女子世界冠军腰带也是这时候诞生。但进入90年代、尤其是90年代末WWF与WCW为收视斗得不可开交时，女摔角手成为彻头彻尾的花瓶。她们大多数没有真正的摔角技巧，场上卖弄性感，穿着布料稀少的战衣，参与一些“抢先把对方的衣服扯到只剩下内衣裤”的恶俗比赛；场下则是男摔角手剧情的附庸，在偷情、“绿帽”、搞大肚子的低级趣味故事中露一把脸。这个年代的女子冠军腰带自然也毫无含金量可言。▼这种毫无营养、卖弄女色的桥段，严重损害女摔角手的形象，如今WWE已经拨乱反正WWF重新掌控职业摔角节目的盟主地位后，用色腥膻吸引男性观众的需求不再迫切，物化女性的行为有所收敛。后来WWF更名为WWE，向全年龄向转型，就更不好意思总是卖肉了（然而上图的枕头大战发生在WWE年代的《WrestleMania 19》）。WWE2008年起开辟“Diva时代”，主张女选手“美貌与战斗力并重”的标签。这时期，旧的女子世界冠军腰带被撕毁，取而代之的是Diva世界冠军的头衔，后者对应一条全新设计、富有特色的“蝴蝶腰带”。能成为腰带得主的选手一般脸蛋漂亮，摔角功架同样不俗。然而“Diva”也是一个引人争议的用词。在专业领域，它被用于形容歌剧中的头号女歌唱家，但它也有“摆大牌明星”甚至“坏女人”“荡妇”等引申义。另外，WWE把男子选手称呼为“Superstar”（超级巨星），Diva与其相比气势不可同日而语，因此也有摔角媒体和摔角迷认为WWE仍在贬低女子选手。Charlotte引领女子组“天启四骑士”转折点出现在2015年2月23日《Raw》节目中，The Bella Twins与Paige、Emma的女子组合战仅仅持续了30秒。海外粉丝不满意WWE如此压缩女选手戏份，遂在社交网络发起“给Diva们一个机会”的话题。有趣的是，文斯·麦克马洪自己也顺水推舟，大方在社交网络上回应：“我们听到了，请保持关注。#给Diva们一个机会 ”WWE的最终回应非常鲜明：取消了Diva称呼，把女选手们也称为Superstar，让她们与男选手平起平坐。女子世界冠军金腰带同时重启，但采用全新金腰带，其设计图案与男子组一模一样，只是配色变成白色。在《WrestleMania》这样的重量级场合中，新款女子世界冠军金腰带的首场争夺战打响，足见WWE树立女性地位的诚意。▼Charlotte亮相深圳市民广场，女王霸气十足女子摔角影响力的当下提升，理应算上WWE顺应潮流、大力推广的功劳。不过WWE毕竟是一个商业节目，表演者水准不足，再怎么力捧观众也不买账。譬如Diva年代WWE曾力推模特出身的Eva Marie，但是Eva摔角技术太菜，后来一上场就被观众狂嘘，遭遇非常尴尬。“女性革命”的这几位台柱则截然不同。Charlotte、Sasha Banks、Becky Lynch、Bayley、Natalya等选手在NXT就已经释放出强大潜力，得到摔角迷的基本认可，官方更把前四位女士指定为NXT女子组的“天启四骑士”。其后WWE安排她们出演主秀时，她们也能把握机会，把职业女选手的风采传播到更多摔角迷之间。▼“天启四骑士”本是宗教名词，WWE多次用该词来形容其一线明星，如今女子组的骑士也宣告诞生。左起：Bayley、Charlotte、Sasha Banks、Becky Lynch这些女摔角手特色鲜明，构成了蔚为热闹的WWE女子群英录。Charlotte特意向笔者提起Becky Lynch。这位爱尔兰姑娘与Charlotte路线截然不同：Charlotte的定位与神奇女侠相似，孔武有力、勇猛无惧，加上一头金发，是典型的美式女强人形象；Becky Lynch则走蒸汽朋克路线，出场的黑皮衣和飞行护目镜充满早期工业文明元素，再加上一头橘色头发，更给人“不走寻常路”之感。“我们俩的外貌姿态、格斗风格、角色定位都截然不同，但我们有共同的目标：告诉大众女子摔角可以有多好看。”Charlotte说，“我们经常一起讨论，怎样配合可以令女子比赛更加吸引。讨论常常擦出火花，于是我们带着这些火花走上擂台，努力创造更精彩的场面。”革命远景目标：女子组百花齐放在女子摔角发展方面，Becky Lynch数日前作出更大胆的展望。她对《印度斯坦时报》的记者说：“我没发现有任何理由，能阻止我们推出一场完全由女选手参与、集合多条故事线的表演。”Becky Lynch的愿景，意味着女子摔角赛将不单单依靠几位佼佼者来支撑，而是逐渐像男子组那样百花齐放。说来有趣，Becky Lynch对女子摔角的高预期，由一家印度媒体向外报道——印度在女性权利发展方面的争议毋庸赘述；《摔跤吧！爸爸》也恰恰被广泛认可为震撼宝莱坞、震撼印度社会的“女性觉醒型”电影。从业余摔跤到职业摔角，女性以不同的形式、针对不同的群体掀起革命，这让我们见识到一项看似“暴力”的运动背后的人文精神。被问到最欣赏的女子运动员是谁时，Charlotte说出另一位“女王”的名字：塞琳娜·威廉姆斯。小威在网球的成就人人皆知，而网球又是一项堪称男女平等楷模的项目，男女子明星运动员的待遇（竞技影响力和商业影响力）比较接近。在偶像的感染下、在WWE自上而下的推动下，Charlote和天启骑士能不能带领更多WWE女子新人崛起，从而推动摔角成为下一项男女平权的标杆运动呢？▼小威是Charlotte的偶像，也许Charlotte日后在摔角界的影响力，可以比拟小威在网球界的影响力距离WWE深圳站不到一月之遥，中国观众的反应也许可以被视为衡量女性革命成果的一个角度。不过就在Charlotte中国宣传行后不久，美国方面传来不妙的声音：Ric进了手术室，状态非常不明朗。最新消息是Ric术后被切掉部分肠子，虽已苏醒过来，但尚未脱离危险期。Charlotte刚刚才展现出接过Ric衣钵的潜力，摔角迷都不希望Ric在这时候离开女儿、离开摔角、离开人世。女性革命也不过起了个头，Charlotte作为招牌人物，还能为这项事业做到更多。祝福Charlotte和Ric一起度过这一难关，为未来的女性摔角手奋斗史留下更多动人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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