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大选即将揭幕 “朔尔茨奇迹”能坚持多久?

[综合] 时间:2024-04-28 12:08:24 来源:蓝影头条 作者:知识 点击:164次
  【作者按】:2021年的德国大选多久德国大选,从历史与政治上看都注定不寻常。即将揭幕迹能坚持即使不是茨奇时政或国际政治粉丝,不少人也能说出一句:默克尔要下台了吧?长达16年的德国大选多久默克尔时代即将落幕。如今的即将揭幕迹能坚持德国,和她刚刚上台时的茨奇德国,早已不是德国大选多久同一个德国。而世界,即将揭幕迹能坚持也早已不是茨奇当年的世界。德国,德国大选多久和世界一起,即将揭幕迹能坚持从高歌猛进转入持续震荡,茨奇在深陷危机的德国大选多久同时也逼近了一个拐点。拐点后是即将揭幕迹能坚持什么,需要人们一起去揭开答案,茨奇更需要人们深深思索,并为那个理想的答案付出努力。
  大选之后,我们将迎来的是一届全新的德国政府。近至如何把胶着的抗疫继续进行下去,如何快速恢复社会活力,远至德国的命运,以及德国在国际社会中的角色定位(这其中也包括中德关系),乃至未来的世界将是个什么样的世界,这一次大选结果都将产生举足轻重的影响。而这一届新政府,现在还是完全未知的。很久以来,没有一次选举这么重要了,也没有一次选举持续受到这么多不可控因素的影响。大选日虽已临近,形势却依然变化多端,依然没有人能准确预测结果。在那喧嚣后隐藏的是一种屏息以待。
  我断断续续进行关于德国的写作已有若干年。经验也告诉我,很多时候,人们只想了解最终的结果,而根据结果则可以做出横看成岭侧成峰的解读。这次,我想在结果还没到来的时候,就和诸位一起做一次深潜。这将是一个系列,与其说它是看大选,不如说它想陪伴着时间,从不同角度来观察这次拐点。选情瞬息万变。我的初衷不是像女巫看水晶球一样做出某种预言,更不是一系列消息汇编,而是对这个时代的德国做一个侧写。也希望,这次深潜可以帮助日后的有心人来理解,一个月后的结果乃至更远的未来是如何走到了那一步。这一个承前启后的风口值得被纪念,也必将在事后很久依然吸引着很多人前来寻踪。
\2021年8月29日,德国柏林,德国大选不到1个月将登场,准备接任总理默克尔的3名候选人举行第一场电视辩论会,从左到右分别是拉舍特、巴尔博克和朔尔茨。
  时间已到2021年八月末。距离德国大选仅有一个月时间。
  长时间不被看好的社会民主党(SPD,以下简称社民党)总理候选人欧拉夫·朔尔茨突然发力,大步赶上。在8月21日的星期日民调里,社民党继续保持增幅,以22%的得票率和联盟党并列第一,并在随后几天完成反超,荣登榜首。在德国公共电视台ARD所做的候选人支持率调查里,41%的人表示希望朔尔茨上位。对比其他两位热门候选人,联盟党(Union)的拉舍特和绿党(die Grünen)的巴尔博克分别只获得了16%和12%的支持。本轮朔尔茨的民意支持可以说是碾压式的。
  不仅如此,即使在最强劲的对手那边,朔尔茨也收获了不少人心。34%的基民盟选民表示:相较于本党候选人而言,更希望朔尔茨上位。
  朔尔茨奇迹是媒体对最近民调的一致总结。
  朔尔茨奇迹
  在1998-2005年期间担任总理职务的施罗德过去后,社民党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一次值得一提的成绩。不少关注德国政治的人看到了默克尔的四任政府里,社民党三度参与执政。但他们没看到的是:对社民党来说,随着联合执政同时到来的还有长达十几年的低谷。默克尔的强势与光环挤压了她的合作伙伴的空间,让她身边的合作伙伴全都黯然失色,其中首当其冲的就是社民党。每一次参与执政都不仅没有带来民意上的回馈,反而只会再一次带来支持率上的继续滑坡。可以说,社民党的三次参与执政都是赢了面子,输了里子,最终为他人作了嫁衣裳。
  2017年德国大选前夕,社民党曾经试图通过空降马丁·舒尔茨的方式来挽救民意。被寄予厚望的舒尔茨以20%的大选结果创下史上新低。随着牙买加联盟的难产,社民党重新被逼走上执政之路。2017年七八月间舒尔茨的风光最终被证明只是社民党的自嗨,就连自嗨都逃不过昙花一现的命运。第三次赶鸭子上架参与执政,换来的却是支持率报复性的猛跌:在随后到来的联邦州选举中,社民党在各州一路创下了几无胜迹的历史。全国得票率兵败如山倒般地跌至15.8%,一度沦落为第四位。抛开排位不论,有时它的民意支持尚不及在议会和公共舆论里因为极右遭到集体孤立的德国选择党。这一切对这个欧洲最老党派之一的中左建制派来说,都是莫大羞辱。
  任何对这段看不见希望的低谷有所关注的人,都知道将朔尔茨的民意陡涨称为奇迹绝非夸张。要知道,在这个奇迹出现前一个半月,也就是2021年6月初,社民党的民调还徘徊在17%左右。而他们保持这样的成绩已经两年了。几乎所有人都已经早早地把社民党划除在本次大选应该被考虑的赢者名单之外。仅仅一个半月,社民党面临的已是另一番天地。这更是自2006年以来,社民党首次在民调中荣登榜首。距离上一次已经过去了15年。
  因此,尽管朔尔茨政绩累累,声名稳定,却获封外号没有领地的国王。
  北境之光vs世界之门
  朔尔茨成长于德国汉堡,17岁就成为社民党党员。彼时,欧洲左翼思潮和学生运动的洪峰正要到来。汉堡原本就属于建制内左派的大本营,加上时值欧洲战后第一波思想解放浪潮,以智识思辨为基底、反思社会为己任的左翼精神迎来了战后第一次高潮。朔尔茨很有可能正是受其感召加入了社民党,也在入党后不久就和党一起见证了左翼精神和左翼组织双重胜利的狂欢。
  2011年,朔尔茨回到汉堡,在家乡出任市长一职,时称北境之光。2017年联邦大选前,朔尔茨被空降的舒尔茨取代,更在大选后的第一次党代会上受到一前一后出任了党主席的舒尔茨和娜勒斯以及社民党青年团的公开排挤,从主席台的C位挪到了第二排靠边。尽管如此,党内的失意却没影响普遍的认可。默克尔第四任政府组阁后,很快朔尔茨就受到召集离开汉堡前往柏林出任副总理兼财政部长至今。
  回顾其职业政治生涯,朔尔茨并非没有遭遇危机。比如,2017年夏天发生在汉堡G20峰会期间的大规模骚乱就一度使家乡都在质疑他的声名。图片报将汉堡的宣传语汉堡,世界之门改为欧拉夫,世界之门来讽刺他对激进自由派左翼社会运动的宽容。与此同时,汉堡警察工会也发出当我们的警察面对暴徒为自己的生命而战时,市长大人却安详地坐在易北河音乐厅里欣赏音乐,丑闻啊!的谴责。一时间,左与右两边同时对他发难。
  真正把他一再从彻底被边缘化的危险中拯救出来的是藏在其柔软身段后的实用主义精神。当年施罗德时期遭遇危机时如此,2017年大选前被舒尔茨顶上并退居二线时也是如此。
  没有领地的国王
  说朔尔茨是没有领地的国王,一方面是讽刺社民党长期低迷的基本盘,另一方面,也源于他相貌平平,不以卡里斯马式人格著称。可是,在以炒作选民情绪为重要手段的选战里,政党的基本盘和选民的高亢情绪是转化为最终得票率的关键因素,而后者是一个政治家最重要的领地。他怎么看,似乎都少了一点想象中天选之子的气概。
  朔尔茨的奇迹固然与其政绩有关,而最终助力他在大选前一个月这样一个关键的时间点自低谷飞升而起的,却恰恰是他没做的事儿。
  朔尔茨的稳健风格使得他更适合稳坐顶层,而不适合上演逆袭。这就是为什么尽管德国的选战早早开始,人们却几乎没有见到朔尔茨发力——逆袭需要的抓马剧情原本不属于朔尔茨的性格。对比他的两个对手:拉舍特经过党内兄弟相残被推上候选人之位,加诸其身的,与其说是个人成就,不如说是默克尔继承人的厚望。毫无执政经验的巴尔博克一经官宣,也一时风头无两,因为在她身上投射着人们想摆脱对一潭死水般现状的无力感的强烈诉求。
  他没有抓马,抓马却自动送上门来:两个最主要的对手——拉舍特和巴尔博克——分别犯下了不可忽视的错误。七月,德国爆发了百年一遇的洪水,拉舍特在视察现场被拍到刚刚一脸严肃地发表完讲话之后在后排咧嘴大笑。而原本就底气不足的巴尔博克则在差不多的时间点被爆出论著剽窃等一系列丑闻。用一句投资圈时下流行的话来形容:潮水退去,才发现谁在裸泳。
  在三个热门候选人中,朔尔茨是唯一一个没经过任何党内厮杀就一早定下的人选。不仅在党内,社会舆论对于他成为社民党总理候选人也丝毫没有讶异。候选人这个身份甚至都没有获得任何大张旗鼓的官宣,因为一切过于顺理成章。他的候选人之路正如他迄今为止的处事风格:安静而认真。
  《法兰克福汇报》曾经就三位热门候选人的特质做过一个调查,分别从可信度、明智的策略、执行力、对所属政党路线的决定权、强卡里斯马式人格和个人能力五个维度比对三位总理候选人。朔尔茨最终总分最高。在个人能力方面,所获评估成绩更是远甩拉舍特和巴尔博克,呈现一种爆表状态。尤其值得一提的是,该调查的范围限于各行各业的领军人物,其中经济领域占多数。而通常情况下,经济领域的人本该更偏向联盟党。
  的确,朔尔茨所提供的,就是执政经验、稳健和实用主义精神。这是一种身处领导层的人会珍惜的人格特质。这也从另一个方面解释了朔尔茨面对民众时的低调。相较于拉舍特,在某种意义上,他才是和默克尔风格更相近的那个人。
  也许这就是为什么,当面对质疑和攻讦,面对拉舍特和巴尔博克的锣鼓喧天,在一期电视采访里,他只会重复地说着默克尔的一句名言:公民们知道我是个怎样的人。\2021年8月27日,德国柏林,总理候选人、现任副总理兼财长朔尔茨的支持者。
  跌跌撞撞的涅槃之路
  自从以2017年大选为代表的一系列选战屡创历史新低以来,涅槃就成为社民党人的口头禅。自灰烬里重生自打2017年大选前起就是社民党内部最流行的一句话。与其说是一种形容,不如说是一种自我激励。
  可这份自我激励不仅没有立刻带来实际上的上升,反而在一段时间内过度激发了社民党的好胜心,以至于把这好胜心用错了地方。对此,党内并非没有反思或警惕。在2017年大选中惨败的舒尔茨就在总结大选经验的党代会上作为党魁提出:大选后的几个星期,我们肯定传递出了一种糟糕的形象。很显然,我们没有进行多少内容上的讨论,反而对人事问题争论不休。这种事情不应该再发生了。
  但看到问题不代表就能打破党内的死循环。相反,舒尔茨本人,正如在他之前的和之后的若干党领导人一样,都成了死循环中的一环。2017年8月,被架在台上的舒尔茨放出豪言壮语:在过去十天内,默克尔女士被认为是不可战胜的。然而到了9月25日,德国总理的名字将是马丁·舒尔茨。相较于某种真实信心的表达,它更像在强行鸡血。回望舒尔茨被空降的2017年5月,当他作为政治新星接受采访时,《时代》周刊提出了这么一个问题:在此之前的竞选中犯过哪些错误?舒尔茨的回答是:我从一开始就警告大家不要对舒尔茨寄予太多希望。可是,我也会受到这些‘太多希望’的影响,这连我自己也不能避免。作为一个经历了空降-欢呼-折戟-试图整顿-最终黯然退出全过程的短暂政治明星,真实清醒的总结反而在聚光灯之外。
  这种虚热的状态在党内持续已久。但它并不能全算作社民党自身的锅。作为几十年来的德国第二大党和欧洲最老的党派之一,人们对社民党寄予的期望在不利的时间点变成了他们的负担。为了担起大党的责任,社民党一再和默克尔领导下的联盟党组阁,成为执政党。第一和第二大党的联合执政称为红黑大联盟。
  可是,在红黑大联盟里执政的时间越久,社民党失去的选民反而越多:执政意味着妥协,也意味着失去一部分辨识度。不仅如此,默克尔任内取得的不少成就,本来少不了社民党的贡献,却因为默克尔才是聚光灯下的人,被算成默克尔的功勋。当默克尔获得哈佛大学荣誉博士的荣耀时,有德国本土的政治学家不无讽刺地指出:默克尔几乎是作为一个社民党人去领奖的。因为,使默克尔获得荣誉的社会贡献中,不少原本出自于社民党的主张和推动。就连默克尔在哈佛大学的演讲中也提到了这些话题,比如:人道主义接收难民,同性恋婚姻合法化,大力推动环保。
  由此,社民党全党上下陷入了一种异常焦虑的情绪中,越想赢,输得越快。
  当浴火重生的华丽词藻渐渐地消失在舆论里之后,社民党才真正地开始有了一丝涅槃的迹象。
  常年遭受了社会基本盘迁移、党内派别林立的双重打击后,社民党在外界的形象就差没用更无一人是男儿来概括。因此,大选前的社会上下和社民党都早已默认了一个事实:如果不是朔尔茨,还能有谁呢?
  或许是终于吸取了教训,或许是触底之后索性不再折腾,或许是疫情助推。总之,自大选前一年开始,社民党终于回归初心,沉下心来做内容。
  认清现实后的社民党实行了党/政分开:党务归党务,选战归选战。身为党主席的艾斯肯和瓦尔特-博尔扬斯实际上降格做着党的发言人,角色只在党内,而不在国家政治上硬性给自己加戏。强势的总秘书长克林贝尔本就是领导集团的老人了,从严治党,给朔尔茨保障了一个稳定不闹腾的后方。
  社民党的州长们也安安稳稳做着自己该做的活儿。疫情的到来让埋头干活的社民党州长们渐渐赢回了人心。梅克伦堡-前波美拉尼亚原属东德,是德国经济条件最差的联邦州之一,却在本次疫情中成为防控最好的地区之一。州长玛努埃拉·史维斯格女士被多次邀请参加电视访谈,在今年四月间一期汇集了各党要员的电视辩论里,她说:我很奇怪为什么这么多人在这里讨论选战。难道眼下最要紧的事情不是抗疫吗?现在不是争的时候。我认为比大选更紧迫的事情是做好防控,减少公民们的损失。我在梅克伦堡-前波美拉尼亚每天操心的就只有这一件事。各联邦州和各个党派都应该紧密团结,合作融洽,不应该此时还心存私念。当另外的联邦州州长在总理-州长会议时纷纷被爆出各怀鬼胎或不愿协作,这样的态度更显得难能可贵。而当竞争对手开始表现不靠谱的时候,这样的态度终会带来民意的反哺。
\2021年8月27日,德国柏林,总理候选人、现任副总理兼财长朔尔茨及其他政界人士出席竞选活动。
  荣誉与威胁
  然而,这一切是否能足够意味着朔尔茨和社民党本次可以走上巅峰?
  请注意,在这里我使用的是朔尔茨和社民党,而不是朔尔茨带领社民党,这不是粗心。的确,无论对朔尔茨还是对社民党而言,这都是在喉之鲠。
  朔尔茨和前任社民党总理施罗德交情甚笃,也和施罗德一样同属党内右翼。当施罗德开始因为太右受到排挤时,朔尔茨旗帜鲜明地支持了他并为他备受党内攻击的2010议程开了绿灯。当施罗德辞去党主席一职时,又是朔尔茨第一个接上。
  纵观社民党著名政治家的历史,会发现一个定律:他们能成为时代政治家,正是因为他们身上那种不执迷于意识形态的特征,因为执政需要中庸。对中左线路的社民党来说,不执迷于意识形态就意味着需要比该党原本的意识形态更偏右。但与此同时,偏右就意味着与党内多数的分裂和对一部分社民党选民基本盘的背离。因此,某个政治家走上巅峰未必意味着社民党感到自己也能跟着走上巅峰。
  所有社民党著名政治家都在党内属于右翼,都创造了时代,也都承受了同样的命运:对国家来说足够好,对社民党来说却太不好。从勃兰特时代就是如此。无论是威利·勃兰特,还是赫尔穆特·施密特,还是格哈德·施罗德,或者今天的欧拉夫·朔尔茨,对一个社民党人来说,一旦走上国家权力的高位,那么对他最大的威胁就并不来自于党外,而是来自于党内。
  社民党对党内右翼的不信任也体现在了朔尔茨身上:即使朔尔茨获称北境之光,也是党高层数一数二的人物,党内依然决定在外界对他一片看好的声音里于2017大选前夕从布鲁塞尔空降一个舒尔茨参选。即使舒尔茨继大选惨败后又因打破不担任政府职位的承诺而失去支持,而朔尔茨执掌汉堡已多年,党主席也由娜勒斯接任。即使娜勒斯也被证明不能拯救社民党于水火反而在走低的路上越走越远,而朔尔茨已贵为副总理兼财政部长,党主席却宁可同时给了党内左翼的艾斯肯和瓦尔特-博尔扬斯(因为两人中的任何一个都还不足以堪大任),也不肯给他。
  他的柔软身段迄今为止让他躲过了党内党外的所有致命撕咬,但是不是足以为他夺权保驾护航呢?如今的社民党因为涅槃的诉求团结对外,但以后呢?
  这也就从另一个方面解释了本文开头的那令人欢欣的一幕背面的阴影:朔尔茨本人的支持率对其他候选人形成了某种碾压的态势,而对社民党的支持却虽然已经荣登榜首,与其总理候选人的支持度相比却并不对等。对总理候选人的支持是41%,对党的支持是22%。
  选举临近时,曾有两个事件给朔尔茨投下了阴影:一是涉及若干银行和金融中间商用不正当地方式染指了数十亿欧元税款的Cum-Ex专案,其中一起暗箱操作就发生在汉堡。二是随着股份公司Wirecard于2020年申请破产而引发的一系列事涉金融市场规范的丑闻中,作为监管机构的联邦金融监事局难辞其咎,而这也正是朔尔茨的权责范围。这两件事情,都让曾任汉堡市长、正在财政部长任上的朔尔茨处于非常尴尬的境地。朔尔茨承认曾于汉堡期间与几个银行家会面,却对会面内容记不清了。另外他表示,绝大多数Wirecard的非法行为发生在他2018年出任财长前,事件最终以监管机构主任辞职告终。
  结语
  无论大选最终结果如何,凭借自身的能力和多年的努力,从长达数年的深渊里飞升,朔尔茨都绝对值得一句天道酬勤,也值得这次朔尔茨奇迹的荣誉。还有一个月。现在轮到拉舍特和巴尔博克奋起出击了。而他需要做的是以逸待劳,并用他擅长的防守姿势扮演好他原本就擅长扮演的角色:国家领导人。
  而对于前景,更好的问题也许是:实用主义精神是否在即将到来的时间点里足以平衡或者填补他自身的弱点以及随之而来的党内的不信任,同时为社民党挡掉来自于党外的明枪暗箭呢?

(责任编辑: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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