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标题：作家观察 | 林培源：应将防止“鸟撞”当做日常

编者按：21世纪以来，鸟撞全球经济、作家止当做日科技迅速发展，观察文化、林培艺术紧密交互，将防人与人之间的鸟撞时空距离骤然缩短，人们的作家止当做日交往方式，社会和文化形态，观察都带有着这个时代特有的林培表征。就此，将防围绕科学、鸟撞艺术、作家止当做日心理、观察医学、林培伦理、将防环境等相关议题，新海南客户端文化频道与海南国际传播中心，邀约我国知名作家、诗人、学者，联袂推出“作家观察”系列访谈，敬请关注。

随着城市化进程的发展，人类活动也对鸟类产生了很大影响，据研究表明，“鸟撞”（在飞行中撞上物体）被认为是由人类造成的鸟类死亡的第二大原因。其中，人类创造的交通工具的使用，与人类居所的扩张和玻璃幕墙在建筑设计中的流行，使得鸟类面临撞击的风险也日益加剧。

“鸟撞”现象，在城市化进程中成为人与自然关系的缩影，如何看待这一令人伤痛的现象，这又在对人类告诫着什么？

本期话题围绕《“鸟撞”，在城市化进程的现场》，新海南客户端文化频道、海南国际传播中心专访作家林培源，带来他的看法。

林培源，1987年生，广东澄海人，青年作家，清华大学文学博士、暨南大学博士后，美国杜克大学东亚系访问学者（2017—2018），香港大学客座副研究员（2021-2022）。主要从事中国现当代文学、小说叙事研究。小说见《花城》《作家》《大家》《青年文学》《小说界》《广州文艺》等刊物，学术论文见《文学评论》《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丛刊》《当代作家评论》等。曾获第二届“《钟山》之星”年度青年佳作奖（2020）、第四届“紫金·人民文学之星短篇小说佳作奖”（2016），出版有小说集《小镇生活指南》（2020）和《神童与录音机》（2019）等，《小镇生活指南》获《亚洲周刊》2020年十大小说奖。

1. 导演雅克·贝汉的《鸟的迁徙》纪录片您有否看过，而您是否对鸟类迁徙这一自然现象有所关注？您又是如何感受和评价这一自然现象的。

以前看《动物世界》的时候，了解到鸟类迁徙的问题，也看到过《鸟的迁徙》纪录片拍摄背后的一些故事，不过这部著名的纪录片，我还未完整看过。我对鸟类迁徙的了解停留在比较粗浅的层次，那是一个和环境、季节、远距离的飞翔和寒冬、求生欲相关的冒险，鸟类的迁徙比人类的迁徙更为频繁，同时这一迁徙也受到人类行为的影响。可以说，这是一个关于自然生态和生存伦理的问题。

2. 研究表明，“鸟撞”（在飞行中装上物体）被认为是由人类造成的鸟类死亡的第二大原因。在加拿大，每年因鸟撞建筑死亡的鸟类个体数量在2500万只左右，而这一数量在美国则达到惊人的3.65亿到近10亿只之间。随着城市化的推进、人类居所的扩张和玻璃幕墙在建筑设计中的流行，鸟类面临撞击建筑的风险可能会日益严重。您如何看待当下正在发生的这场鸟撞的悲剧？

“鸟撞建筑”（简称“鸟撞”）的现象，是伴随着人类社会文明的高度发达而产生的，在没有高楼大厦、反光玻璃窗等现代事物之前，或许鸟撞不会如此频繁发生，小时候看过科普介绍，高速飞行的飞机，最怕撞上迎面飞来的小鸟，那是灾难性的“相撞”，但对鸟撞建筑而言，建筑变成了某种“利维坦”，变成了一个现代性事物的真实化身。我很欣慰看到有相关的科研人员投入从事这一现象的研究，相信未来不久，这场悲剧可以得到有效遏制。

3. 您平时有关注过候鸟的议题吗？有无关注过鸟撞现象，或者，亲眼见过一次鸟撞？

我没有特别关注鸟撞的问题，巧合的是，我在自己的小说旧作《白鸦》里写过鸟类发生瘟疫纷纷掉落在街头并引起小镇居民恐慌的故事——如果把对鸟撞这一概念的定义扩大的话，这无疑是另一种形式的鸟撞——动物和人类生存安危之间的矛盾与冲突，当然，似乎在这种角力中，人类总是占据主导地位，人类的傲慢以及与之相伴的人类中心主义，似乎总是将其他生物踩在脚下，而这才是我们需要去关注和反思的问题。

4. 建筑玻璃成为继水泥和钢材之后的第三大建筑材料，在人们发展城市建筑美学的同时，若鸟类因为这些“美”的建筑而死去，您认为“美”还为“美”吗？

如果美伴随着毁灭，那这样的美，我不认为是一种“向善”和“向上”的美。三岛由纪夫的《金阁寺》是在虚构领域关注了这种伴随着毁灭的美，它和人性深处的虚无、恶以及毁灭的欲望相关。但如果这是现实生活中发生的现象，建筑的“美”（富丽堂皇的玻璃墙、高耸入天的楼层等等）反倒变成了一种杀戮武器，这是需要人类去反思的，也需要城市的建筑者、规划者去规避，如此，自然万物和人才能更和谐地共处。

5. 您在生活中，是否经常接触动物。或者，您是否救助过动物，比如在野外救助过鸟类，是否救助成功？

我没有参与过动物救助的行为和志愿者组织等，小时候家里养过猫和狗，但都走丢了或者是死了。有一次遇到濒死的麻雀，带回家小心翼翼地饲养，后来麻雀还是死去了。

6. 从鸟说开，您是否会在今年秋天乃至以后，家里的玻璃贴上防撞条？贴防撞条若是亡羊补牢的行为，您是否认为，还可能有别的途径，防止这一悲剧的发生？

今年我来香港访学，闲暇时候步行到港岛的“中西区海滨长廊”，在半路上，会看到一条横幅，是提醒市民不要喂养海禽和飞鸟，以防止病毒感染。这让我感到很惊讶，我们印象中，大海边，包括云南的洱海边上，海鸥都是人们争相喂食的对象，而这里的横幅却给了我们这样的提醒，我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现象。也希望国内外不同的城市，能有这样的警觉，将防止鸟撞提升到一个日常生活需要留意的高度，并逐步采取相关措施减少这一现象的发生。

（新海南客户端、南海网、南国都市报 记者 刘昕婷）（刘昕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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